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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绕到扶光身后,像是一个弹射器般将扶光直接扔到了切茜娅身旁。
她耳畔的风夹杂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谢了,小鬼。
” 意味不明的道谢。
“你怎么过来了!”切茜娅捂着肩膀的伤口又要施展术式,扶光倏忽间察觉到体内均匀流动的能量,它们匀速前进,却在聚集于掌心时,变得横冲直撞,兴奋不已。
切茜娅伤口溢出的血在空中凝聚起来,扶光掌心的瘙痒让她下意识地握拳,乌黑的有着麻痹神经的毒素的血骤然变成肉眼难以看清的雨丝,坠下 时又像是一把把匕首编织的网般,从头落到足尖。
每一块皮肉被剜下来的煎熬彻底的激怒了那只异种,可当它用力地摆头时,被切开的左脸迸出鲜血。
特质的轮胎在沙漠也依然能行驶,鸣笛声逐渐远去。
罗普恩德的木元素恰好克制土元素,借助着水元素与风,肉眼不可见的种子进入异种的体内,贪婪地汲取着它体内的营养物质,最后破开肚子长出参天的大树。
所有的皮肉被撕开后,黑血流了一地。
扶光也由此瞧见那颗缓慢跳动的,恶臭的心脏。
中指不自觉地递出一根丝线,刺入它的心脏,触及到一个碎片。
随之,那个碎片被丝线缓缓吸收。
温暖的力量像潮水席卷全身,扶光惊诧地往后退了一步。
罗普恩德与切茜娅互相交换了眼神,一些话不必开口便已经是心知肚明。
谢温烬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的一切都是无比真实,一个濒临毁灭的星球,祈祷的人群,和躺在早已死去的母亲怀里的,还不知何为死亡的小女孩。
他看见火刑架上坦然赴死的女人,和屋顶上被斩断的红绳与墨发。
还有赫鲁人绝望的哀求与哭喊,以及所有人的冷漠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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