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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挣扎摔在了床边, “不可……奴才身上脏……” 高长风本想硬将他抱上去,但见叶时雨的目光坚决,不忍再让他挣扎受伤,便叹了一口气从床上抱下一床被褥,小心地塞在了叶时雨的身下。
“这顿板子是手下留情的,不会危及性命,但苦却要受了。
”高长风不顾叶时雨的阻止剪开了他的衣服, “现下能为你上药的只有我,你若不情愿那便打算死了剩我一个人吗?” 叶时雨将头埋进手臂,刚才挨板子那样的痛彻心扉,他都咬紧牙关没让眼泪掉下来,可现在不知怎的,听到高长风这样说竟觉得说不出的委屈与心疼,忍不住痛哭起来。
“怎么了,很疼是吗?”看到他这样哭,高长风以为自己手重了,忙放缓了动作,可谁知叶时雨竟哭得更是厉害。
“不知怎的……”叶时雨抽泣着,“一想到奴才要是死了,这么大的宫中只剩殿下一个人,奴才心就疼得受不住。
” “奴才不想哭的,刚才挨打都忍着没哭,可……奴才现在就是忍不住。
” 高长风闻言陷入了沉默,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开始有了裂痕,高长风甚至开始回忆是否有人这样心疼过他,会为了他的孤独和无助而痛哭。
没有……连母亲都没有,她在受到挫折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逃避,司夜、罗维清,她自认为安排得妥妥当当,却不曾想过一个失去了母亲,背负着家族罪名的八岁孩子在深宫中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你要挺过去,不要再剩我一人,好吗?”高长风轻声道,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更加温柔。
夭夭 “好!”叶时雨的手死死拽着被褥的一角,忍受着着高长风笨拙却极其小心的清理与上药,逐渐陷入了昏迷。
直至多年之后,无论高长风还是叶时雨都时不时的回忆起这段长夜无光的时光,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二人的孽缘应是始于这一时,这一刻。
叶时雨自那日昏迷后,便极少有清醒的时刻,高长风知道即便施杖的太监手下留情,可虚弱的叶时雨依然挺不住发起了高烧。
陈大陈二见高长风没什么价值可言,招呼都没打一个便跑了,小蝉更是不知所踪,每日只有门口的守卫传进些饭菜,虽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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