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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偷香窃玉,我留了门,便是你情我愿,那能一样吗……” “……” “怎打仗打得这么不解风情!” 元策寒着张脸转身拎起剑:“都有心情解风情了,看来病好了,走了。
” “哎!”姜稚衣膝行上前,一拉帐幔,钻出个脑袋来,“我这还没好呢!” 元策回过头来,眼神疑问。
“我、我头好疼!我还咳嗽”姜稚衣目光闪烁着掩嘴咳了几声,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呀,好烫,我是不是又烧起来了?你快摸摸看。
” 元策垂眼睨着人,匪夷所思地歪了歪头。
就这演技,她与他兄长从前谈情说爱,究竟是怎样做到全长安非但无人知晓,还都以为他俩是死对头的? 真是个奇迹。
元策曲起食指,指节抵在她眉心,像方才摁鸡崽一样把人摁回帐幔里:“没好就回去躺着。
” “我躺着你就不走了吗?”姜稚衣仰头望着他,见他不说话,轻叹了口气。
“其实我有点怕呢……” “若今夜你没有来,或是来晚了一步,不知会发生什么……” “贵为郡主又如何,终究是寄人篱下的弱女子,若大表哥大着胆子再来……哪怕事后追究,就算杀了他有何用?” 元策面无表情地听着她叭叭了半天,背过身往她床边脚踏一坐,一手支剑一手搭膝,拿后脑勺对住了她。
姜稚衣眨了眨眼,趴到床沿:“不走啦?” 见他不说话,又撑起腮去看他神情:“是不是不走啦?” 响在脑后的声音像月牙泉的泉水,叮叮咚咚,清澈,又带着得逞的狡黠。
元策冷声皱眉:“再不闭嘴就走了。
” 姜稚衣哦了声,抿唇一笑,翘起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平躺下来拉起被衾,余光里瞧着他挺拔的背影和他手中那柄剑,心安了些。
虽然还是有点生气那个破考验,但看在他近日夜夜过来照顾她,有心补过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原谅他这一回。
姜稚衣想高兴了,改成了侧躺,支着额角看起他的后脑勺,指尖在枕边哒哒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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