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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什么?” 这、这是“要不要”的事吗? 姜稚衣颤抖着轻吸一口气,面露回忆之色:“若非他不要我了,大军凯旋那日茶楼底下,他看我的眼神为何如此陌生?” 谷雨:“?” “他还用那样冰冷的语气问我是谁……” “回京这许多日,他都不曾上门寻我,我去军营找他,他还让人撒谎说他不在,故意避而不见……” “昨日我与他当面对峙,他也翻脸不认,好像全然忘了我们的过往……” 谷雨:“???” 谷雨努力跟进着这些听上去十分熟悉,细想起来却相当陌生的事,惊得嘴一张差点掉了下巴:“过、过往?什么过往?是奴婢想的那种过往吗?” 姜稚衣没再说话,仰躺着默默流起泪来。
谷雨张着嘴瞪着眼愣了半天,试探道:“难道……您与沈少将军不是外边传言的对头……?” 她才新来府上几日,看郡主与沈少将军分明就是一对冤家呀! 姜稚衣虚弱地抬起一只手,搭着谷雨的手腕坐起来,沉痛地闭了闭眼。
她又何尝愿意与他当这“对头”,却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在外做戏…… 正是主仆二人各怀心事的沉默之际,一名婢女叩开了寝间的门:“郡主,沈夫人和沈少将军来府上看望您了。
” 姜稚衣眼泪蓦地一收:“什么?何时来的,他在哪里?” 那叫小满的婢女慢吞吞还没答,姜稚衣掖着帕子揩揩眼角,又自言自语起来:“他来看我,沈夫人也来了,难道……难道是来提亲的?” “???” 一转眼,刚刚还柔弱如小白花的病美人已经生龙活虎跳下床榻,提着裙裳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谷雨和小满愣在床边大眼瞪着小眼,片刻后 “郡主您的鞋!” 谷雨提起姜稚衣的趿鞋追了出去,追到寝间门口,却见三名身形彪悍的仆妇围上了姜稚衣。
“郡主伤势未愈,这是要去哪儿啊?”打头的仆妇殷切笑着。
姜稚衣蹙眉后退两步,回头看向谷雨:“哪儿来的脏东西?” 谷雨还沉浸在姜稚衣方才仿佛变了个人的震撼里,一看她来了平日的脾气差点接不上茬儿,一愣过后才上前:“哪里来的刁仆!郡主去何处还需向你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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