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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为自己的未来做了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
面对刑警这份干了二十多年的职业,我用一纸辞呈作为自己最后的答卷。
只不过我辞去的不是警察的身份,而是重案队队长的职务。
领导看了眼辞职信,用手把它攥得皱皱巴巴,脸色也在发青,这是被我气的。
他跟我说:“刘子承,你这是当逃兵!”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辞了队长的现职,又不是不当刑警了。
”“说得轻巧,你一走,重案队怎么办?” 我的心思同样沉重,并不比他好多少,“点点已经没了妈,我以后要给他双份的父爱,这样孩子才能好好长大。
” 领导一听到点点的名字,顿时就萎靡下来,“唉,我也理解你的难处,可我就是舍不得你走,重案队也舍不得你。
” 这时候我听见办公室外头有人喊,“就是,我们舍不得!”这是李昱刚的声音。
“你闭嘴!”这是夏新亮的声音,他把李昱刚拽走了,但我能从他的声儿里听出哭腔。
我和领导面面相觑,谁也狠不下心来做这个决定。
最后,领导问我说:“要不这样,我先把你调到专案组吧,那边正好缺人手。
我想让你见见那边的人,听听那边的事,在那之后你是去是留,做什么决定,我全都同意,好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切服从领导安排。
”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领导喊住了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子承,你的情况在咱们刑警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有些话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想要用道德绑架你。
“很多刑警的家庭都支离破碎了,表面上来看是刑警这个职业导致的。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有些家庭却完好无损?按照这个道理,是不是所有军嫂都要和丈夫离婚才算完事? “我们刑警和军人一样,都是以为国家贡献个人能力为己任。
但实际上,刑警和军人的家属同样也在为国家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可是,就像有些人不愿意当军人、不愿意当警察一样,有些家属也是一样。
“我尊重支持军人、警察工作的家属,但我不会瞧不起不支持的那些人,因为我们不能强迫所有人都像我们这样。
“子承,你说你辞职是为了点点,可你有没有为你自己考虑过呢?无论你怎么选择,至少在我心里,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战友。
” 领导说得没错,其实我的个人经历,放在整个刑警队,不过只是一个缩影罢了。
我不知道自己应当何去何从,迷茫前所未有地笼罩着我,让人看不清前路。
直到我在专案组认识了一个叫作兆庭的人,我们有许多相似之处,尤其是在抽烟方面。
凌晨一点整,刚结了个专案,我和兆庭百无聊赖地窝在房间里。
我俩已经聊了将近五个小时,一个是习惯了刀光剑影的老警,见毒贩流氓的时间比媳妇都多,热血沸腾地讲着胡同里的枪来弹往,一个是根红苗正的退役飞行员,也干了刑侦,回忆着年轻时的劲舞苍穹。
谁也想不到,几年前我和他之间还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霾,现在因为一个专案,就这么拧到一块了。
我俩从相识开始一宿一宿地聊,就这么变成了“铁磁”,没有像刚入世的半大小子那样,喝得五迷三道然后拜把子,也没有虚伪至极地表示着相互崇拜。
我俩都是刀尖上过来的,没那么矫情。
我的性子一直有些阴沉,毕竟和罪犯打了那么多年交道,个人生活也经历了不少风雨。
兆庭则总是闷闷不乐,一看就知道心里藏着不少事情,但他很少讲这些。
或许是刚才的案子令人唏嘘不已,也或许是酒精和烟起了作用,今晚的兆庭话有些多。
他问我说:“刘哥,你当了这么多年刑警,有没有那种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事情?”我用力地吸了一口烟,“有两个孩子,因为失误没能救回来。
不瞒你说,我现在偶尔还会梦见他们。
” 兆庭忽然红了眼眶:“我和你一样,我有两个战友,就死在我面前。
这都过去一年了,我还是经常做一个噩梦,我开着一架飞机,越飞越高,越飞越高……最后飞机失灵了,开始坠落,然后我就摔了个稀巴烂。
”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愣住了,连烟头烫到了手指都没啥感觉。
一直以来,我只知道兆庭曾经是个飞行员,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被调到了专案组,成了我的同事。
我知道他以前的工作十分凶险,但是凶险到了什么程度,我就一无所知了。
兆庭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声音也有些嘶哑,和我讲起了他的往事。
来专案组之前,他一直都是飞行员,早先的时候队里有二十来个人,后来只剩下了十几个。
我听后觉得特别好奇,这年头也没打仗,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要知道飞行员可都是活宝贝!兆庭告诉我说,就是因为活下来的少,所以才是宝贝! 一年前,在一次训练过程中,有两位战友出了事故。
说实话,这已经是第八个和第九个了,大学同学加上快二十年的战友,眼看着摔得跟拍黄瓜似的,还烧成碳了,这一幕在兆庭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直到现在,他也放不下那件事情。
他说起了那天的事情,单机特技训练,当日第一架次,从起飞到坠毁只有3分35秒,一秒一秒地放,一帧一帧地想,飞机上天之后做了横滚动作,结果就发生了失速事故,事发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
兆庭说,当了这么多年飞行员,他对于队友的牺牲早就习以为常了。
对牺牲习以为常? 我为此深感震撼,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刑警的日子就已经足够苦了。
我问他:“这么做……值得吗?” 兆庭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说话变得快而且没有逻辑,但我能听懂他的意思。
“值得吗?刘哥,你不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活着,战场上我们没怕过,半岛就能让我们了?飞机摔了可以再买,人没了可以再续上,跟当年把他们从半岛那片天上压回去一样,这片天是我们的,中国人的!他们的飞机敢飞在我们的天上,我们就是豁出命也要赶丫出去!老子就是干这行的,穿不穿军装这都是我们的命! “可能没有多少人认得我们,更不会记得我们,就像记不住死在笕桥和三八线那些老辈儿一样,但咱自己得清楚,咱们要撑住这片天,替先走的那些哥们撑着,替所有别人家的老婆孩子撑着,得让咱们的孩子消消停停地庆祝中国第一个一百年!”兆庭越说越激动,掐烟的手都有些发抖,他颤抖着说道:“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天上!” 我笑了,笑得很酸楚,用力拍了拍兆庭的大腿,说:“兄弟!事咱还得干,人也得留下,得有人给孩子讲这些事儿!” 他的一腔热血,几乎将我烫伤。
我猛地发现,原来还有许多人和我一样,做着类似的事情,面临着几乎相同的困境。
而这些人,寸步不退! 那一刻,我不再迷茫。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回忆起了早些时候的刑警队。
那是三排低矮的平房小院,甲1号,里面住了很多人。
我们在院里敲打着饭盆,等着吃包子。
有时候领导去上厕所,结果发现手纸被哪个王八蛋愉偷拿走了,只好气急败坏的大骂。
这些声音落在我的回忆里,最后都成了一片欢笑。
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刑警们破获了无数起大案,那是我刑警生涯开始的地方。
而现如今我所在的专案组,也远远不是结束的地方。
一个刑警的日子,仍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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