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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这个受害人,是拜他自己所赐。
最关键的一点,是小茹肚子里的孩子。
因为没钱做引产,这个孩子迟早会生下来。
这个孩子有一个13岁的妈,没有爸,家境又贫穷至此。
他或者她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也走上犯罪的道路?然后毁掉更多的人、更多的家庭? 我发自内心地同情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但我也觉得他是一颗定时炸弹。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会伤害更多的人。
有句古话说得好,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这里所说的报应,有时是冥冥中注定的。
犯罪其实是一颗恶果,可它同时也是种子,一旦埋下,就会无穷无尽地再结出恶果。
这想什么来什么,第二天我就遇到了一次定时炸弹的“爆炸。
” 安贞死了个老民警。
事发地点是个便民早市,你说它固定吧,每天都出来;你说它流动吧,摊位不固定。
一般大型社区周边,总会有这么个早市。
群众有需求。
买买菜买买日用杂货,方便得很。
这下儿死了人,我估计离取缔就不远了。
本来就清退低端人口呢。
人是给两刀捅死的,我到的时候法医已经给拉走了。
一刀扎在心上一刀扎在肺上,人当时就死了。
地上的血迹呈延伸状,泼洒滴落痕迹皆有。
分别属于受害人和凶手。
凶手是个什么人呢?小偷。
被害者是个什么人呢?警察。
遇害的民警老马,月底就退休了。
干了一辈子的片儿警,这片地区他驻扎了小30年,跟当地群众都十分熟悉。
今天早上,他骑车去早市像往常一样买早点,发现有人偷钱包,他就上去抓,不承想歹徒当下掏出刀就把他捅了。
老马一倒下,周围群众急了,一伙人上去打这个小偷,把小偷给打得头破血流,奋力逃跑的时候鞋都跑掉了。
我一想,是这么回事儿,现场取证员采集证据的时候,是有只鞋,浅口乐福鞋,两边的麻底儿都磨得起毛了。
小偷逃走的当下好几个群众去追,没追上追丢了,因为小偷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追他的群众最年轻的都比我岁数大,早市嘛,年轻人基本不去。
我们进所里的时候,回来俩年轻小同志,垂头丧气的,他俩是按照群众提供的线索去追人的,顺着方向找着血迹走,最后线索断了,在离这儿三站地外的一座公交站,是血迹最后出现的地方。
派出所里全是人,好么些大爷大妈,还有摊档主,全体排着队做笔录。
地上净是菜篮子、环保袋,包括活鸡活鸭。
他们三五成群地聊天儿,我听了一耳朵,有个大妈说:豁出去今儿中午不做饭了,死等,得帮老马提供线索,不能让那小王八蛋跑了! 足可见民警老马在群众中的威望。
夏新亮跟我做着汇报,“被偷的是齐大妈,跟老马住同一个小区,家里老头儿去年脑淤血,恢复得还行,但腿脚还是不利索,日常买菜什么的就齐大妈来。
今天早上她上早市也是买菜,老马摁住那小偷手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齐大妈的钱包。
” 我点头听着。
“你猜那钱包里有多少钱?” 我看着小夏,听他继续说: “四十七块六毛。
就为了这点儿钱,把老马给捅死了。
” 我叹了口气,这保准是随机作案,“现场血样采集完跟数据库比对比对,看看他以前有没有前科。
另外往医院发协查,根据现场群众提供的伤情,瞧瞧有没有人上医院看病。
都给打开瓢了,这他没法自行处理。
然后咱们再看。
对了,画像师也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综合大家的口供弄出一个大概样子……公交站咱们也去一趟吧,我刚来时候听见所里俩年轻同志说,血迹最后是跟那附近消失的。
” “血里呼啦坐公交?”李昱刚看着我问。
“我是说,去那地儿看看。
”我也是无奈,“血里呼啦坐公交不着调,血里呼啦打车更没人拉。
叫车他也没那工夫儿等。
” “那走吧。
还等啥啊?” 等你!要了亲命了。
公交车站附近有百货公司,有办公大楼,居民区也有。
但基于小警察们勘探现场说血迹就断在这儿,我认真想了想,他八成是骑自行车走了,可以走背人的小路,极方便逃亡。
我给李昱刚找了事儿,公交车站不远处就有探头,我让他注意骑车的,特征是顶着个血里呼啦的脑袋,或者包成粽子样的脑袋,简而言之,离奇、不符合常态的脑袋。
他说师父您真能给我找事儿,我不是看那一个探头的事儿,四面八方他都有可能去,我全得看。
我说你看吧,多看点儿,人家背着探头也不一定,毕竟是骑车走的,啥地儿都能走。
我跟夏新亮也没闲着,跟派出所的同志们一起四处摸排。
这案子必须快办,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牺牲了一个同志,更因为歹徒穷凶极恶。
一般来说,小偷作案群体行动居多,这也是不好抓捕的原因之一。
前头一个偷了,马上转移,跟接力棒似的,非当场擒获很少可以人赃并获。
而且一旦偷窃行为被发现,受害者单一,但行凶者众,很容易演变成流血事件。
好么些见义勇为的好群众死在小偷刀下,正是因为不清楚他们习惯团伙作案。
但这起案件显然不是如此,偷东西的小偷被老马当众擒获,动手杀人的也是这个人而非他人,据群众反映,他是毫不迟疑跟老马动手的,这不像是有同伙的。
但保险起见,我们还得调查。
这两天,附近的小偷团伙儿我们基本走遍了,由于有片儿警帮助,找到他们问询情况易如反掌。
长期在这片儿活动的盗窃团伙儿有仨,一伙儿是以盗窃电瓶车、摩托车为主业的河南帮,一伙儿是以人流涌动的公交站为目标的新疆帮,另一伙儿是以早市商户、餐馆儿那帮进货人为首要对象的山东帮。
他们均表示老马被杀这事儿不是自己团伙里的人干的。
其中,山东帮最为恼火,说近期是有流贼在早市动手,专偷老头老太太贼不上道儿,他们是想出面肃清局面的,结果还没动手,老马就出事儿了。
对,小偷也是划地盘儿的,你不是人这儿的小兄弟,你来偷自有人管你。
山东帮也给我们提供了几张照片,是他们暗中监控的、在早市上干黑活儿的。
我们马上跟目击证人取得联系,大家基本确认了其中一人。
瘦高个儿,麻脸,二十啷当岁。
李昱刚的监控在安立路上有了结果,一个小伙子骑车赶路,头上顶着件儿夹克。
看体形,跟群众描述的别无二致。
距老马遇害已经过了四天,全市范围的医院没人向我们反映有可疑头外伤挂急诊的。
夏新亮说,会不会嫌疑人就没上医院,一是不敢马上就诊,二是很可能选择私人诊所之类。
对啊,安立路的话,离现场不算近,但也不是骑车不能到的地儿,会不会在立水桥地区,那边儿外来人口多。
我一想,没错,那边儿紧邻天通苑,又有很多新楼盘对外出租地下室,许多外地务工人员在那边儿租住。
小诊所由于历史遗留问题也真是多。
以前那地儿就农村嘛,盛产小诊所。
我们奔立水桥去了。
走了两家诊所,没什么收获。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人还饥肠辘辘。
夏新亮说咱麦当劳吃口东西吧,饿疯了。
我说成,先吃口东西。
我俩进麦当劳每人点了个套餐,夏新亮狼吞虎咽,小伙子年轻也能吃,三口两口把汉堡塞下去,起来又要去点餐,问我还要不要,我摇头拒绝了。
“我饿惨了。
昨晚加班写小茹的结案报告,就没吃饭,夜里叫了份宵夜,一直撑到现在。
人都饿糊涂了。
”夏新亮的屁股挨上凳子的同时,一只汉堡已经被他从包装纸里扒出来了。
“该吃就得吃,不行上个闹表,到点儿叫你自己。
”我喝着咖啡说。
“快算了吧。
就这李昱刚还天天说我事儿呢,我再给吃饭上个闹表,鬼知道他又得准备什么说辞挤对我。
” “你不仅自己吃,还得叫他一起吃。
还有睡觉,李昱刚就跟和睡觉有仇儿似的,没事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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