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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
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
”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穴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
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肉穴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穴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阳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他刚刚被插弄出了淫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穴里的软红嫩肉颤颤巍巍的,淌着淫液,只盼着一条粗硬阳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湿。
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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