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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顾诚甚至都没提前派人仔细调查过叶善如今的处境,只知她嫁了一户姓刘的人家。
初初得知此消息的何不忆拍着大腿,长吁短叹,掐着嗓子为顾诚唱了一曲“东恶风,欢情薄,妾已嫁做他人妇。
此情可待成追忆,此恨绵绵无绝期。
” 二人粘了胡子,抹黑了脸,换上粗布旧衣,乔装改扮成四处游历的游侠。
给了些银子,让人带了路。
为了不引人怀疑,一路上顾诚啥也没问,就是何不忆憋不住,自认小聪明的多问了几句,被顾诚瞪了一眼,闭嘴了。
如果她过的好,他不会打扰,偷偷的来再默默的走。
若是无端打听,惹出闲言碎语,生于这个世道,他深知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
几人打马而行,远远的看到一处村落,虽说人还没见到,顾诚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太穷了。
嫁到这样的人家,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咦?”何不忆笑了:“那些人在河里摸什么?摸鱼?” “摸石头。
”顾诚不解。
何不忆:“女人小孩都在河里摸石头?这是什么民风?难到这地方产玉石?他们在摸玉石?” “哦,”领路的中年男子笑了,他是隔壁村的,说是隔壁村,也差了十几里地。
“黄家村来了个外姓媳妇,人特别能干,咱们乡下院子不都是黄土地嘛,一下雨,院子里踩个稀巴烂。
那位小娘子厉害,亲自到河里搬鹅卵石,将一整个院子全铺了石头,非常漂亮好看。
黄家村的妇人们看了争相效仿,不止他们村,俺们村也有人这么干了。
” 也不知怎么的,顾诚眉心一跳,脑子里闪过叶善从早到晚不停刺绣的画面。
“乡下媳妇就是勤劳朴实。
”何不忆由衷赞叹了一句。
男子却突然叹了口气:“女子是个好女子,只可惜嫁错了人家,那女子从嫁来他家就没歇过一天,从早干到晚,经常深更半夜都还在忙,每天都在干。
那么个小人儿,巴巴大,很多活我们男人都不能干过来,都是她干!她那个婆婆啊不是个东西,刻薄的很,虐待儿媳妇!不拿她当人看!” 顾诚的语气不觉冷了下来,“婆婆刻薄。
她丈夫呢?不护着她?” 何不忆意外的看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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