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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衍歪了歪脑袋:“我要是不呢?” 裴鸣野的嗓音哑得像是掺了沙砾:“眠眠,你总不能一直绑着我。
” 夏衍贴着他,似有若无地吻他的薄唇:“有何不可?” 裴鸣野终于找到机会,张口咬住唇瓣,将湿红的唇肉扯开,狠狠探进去索吻。
夏衍被亲得腰软,抽出一只手,抓住刺硬的头发,强行分开唇舌。
裴鸣野死死盯着那张艳红的脸,像是要用眼神生吞了他。
夏衍舔了舔自己唇角的水渍,从床头抽了两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湿黏的手心:“好了,不玩儿了。
” 他转身往床尾爬去,忽然间,一只烫得吓人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夏衍吓得低叫一声,下一秒,整个人被拖了回去。
裴鸣野笼罩在他上方,露出带了点血腥气的笑容:“玩儿够了,嗯?” 夏衍这才察觉到危险,不由打了个颤:“裴鸣野,你冷静一点……” 高挺的鼻梁重重挤压过柔嫩的肌肤,像是野兽进食前嗅闻猎物一般。
裴鸣野单手控住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按在头顶:“你玩儿够了,那现在该轮到我了。
” …… 夜深人静,夏衍被抱到了浴室里。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被汗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一览无余的曲线。
白衬衫的下摆皱巴巴地垂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
裴鸣野将他放到盥洗台上,大理石凉得他打了个战栗,软着嗓子求道:“阿野,我困了……” “困了?”裴鸣野含住又烫又软的耳垂,“但我还没玩儿够,怎么办?” 夏衍泛红的指尖陷入隆起的肩肌:“我真的好累……” 裴鸣野哑声笑道:“那老婆自己想想办法?” 夏衍咬了咬唇,慢慢从盥洗台上滑了下去。
那双桃花眼里氤满了摇摇欲坠的水汽,红红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起来可怜又可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裴鸣野用那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一把将人重捞了起来。
“咳咳……”夏衍咳嗽了几下,“可、可以了吗?” 裴鸣野将他重按回盥洗台上,出尔反尔道:“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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