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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向男人的颈部。
可终究是没有任何格斗经验的普通人,出击被花仔荣灵活地躲开。
他顺势打偏匕首,反手扇了一耳光,使她失去反抗的能力,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扯坏了衬衫,上面两个纽扣掉了下来。
最危急的时刻,一声炸在耳边的枪响,使所有人都停了动作。
南粤吓了一大跳,抱住头尖叫着蹲在原地。
混乱中,那包毒品脱了手,白粉如尘散在空气中,多多少少被人吸进了呼吸道。
来人竟是亚佐,他故意发偏一枪,打在花仔荣的脚边,然后把枪口对准了花仔荣的脑袋,呵道,“放开黎小姐!” 花仔荣看到不速之客,以为是黎式里应外合带来的,心中怒恨就更不可能放人。
夺过她手里的匕首,抵在脖子上挟持着,又腾出一只手来,飞一根麻绳出去,缠住了南粤的脖子,把人推拽回自己脚边。
一左一右,两个女人的性命在电光火石间,都被他攥在了手里。
亚佐没想到这人被枪顶着脑门,竟然还敢如此恶劣行事,心中恨得想把他千刀万剐,可又不敢轻举妄动。
花仔荣劣心大起,把持着两个人命,让亚佐做选择题,“上次你同乌鸦砸我场子,这笔帐我仲没算,老天都可怜我畀我这个机会。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阿嫂,一个是你老婆,选吧。
选一个,一个就能活,剩下那个就要死。
” 亚佐冷着脸,紧抿着唇,发不出一个音节。
选?他能怎麽选? 可笑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最清醒,绝不拖泥带水的,现在却方如当头棒喝心乱如麻,进退两难。
南粤忍不住地颤抖,看向亚佐的方向,她也在等他做出决断,亦已下定心,无论是怎样的结局,都不会怨恨他。
但终归还是带有期待的,毕竟那是她曾经飞蛾扑火般的爱情。
花仔荣不耐烦,阴森地开口,“这两个,你选边个?” 亚佐把着枪,不敢挪动一下,微微动了动嘴唇,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而南粤被恶人抓在手里,突然愣了一瞬,又转而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她看明他的嘴形念的是“黎”。
她已了然。
虽然有些忍不住的失落,却也有一种因为真正放下,而产生的实实在在的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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