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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自己。
” “他如果欺瞒你,诓骗你,拿你的同理心为他自己找借口。
那么,这是他自己的错,不是你的。
你不要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 今天一晚上,亲眼看见那些文征没反应。
朋友安慰文征也没有反应。
哪怕张寄那样苦苦求着,歇斯底里地跟她摊牌,她也没有。
没有落泪,没有争执。
她好像看起来强大,漠不关心。
可宋南津的这一句,莫名戳中了她内心。
她眼眶无声地红了,静静望着车窗外的雨,捏着包的手有些执拗的攥起。
“想哭的话就哭吧。
我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刁钻刻薄不讲情理的地方。
” 宋南津从两人之间的卡槽抽了张纸递她。
“虽然平时车里确实不随便让人做别的。
” “但要是你,哭哭也没什么。
” 文征手抖了抖。
像情绪终于绷不住地扭过头。
“你为什么要那样帮我?” “严红的事,你整她,把她的工作革了,还要人家车都贬值。
你是看不惯她在工作里对我的那种做派,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就是想让自己过那样的生活呢?” “像那些体制内的,你们这些有钱人,资本家。
” “是,什么都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弄到手了。
你帮我那些,是想告诉我我的一切仍然需要靠你,靠姑母,还是怎么样?” 宋南津没回头,甚至是没看她,只听着她说。
片刻,他才回复。
“我做那些是想告诉你,不要轻易就让自己堕落。
你有什么志气,有什么理想,就去实施着做,你大可不必把别人的罪责强加到自己身上,你把名额让给张寄,他高升了,他走了,你现在还剩下什么。
” “你跟别人置气,把自己放到最累最辛苦的地方,除了付出劳动力,你还有什么?” “你是当年的高分理科生。
你自己就知道你的路在哪,那些年挑灯夜读为了什么,你都忘了?” “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和我生气。
” “那我只想告诉你,没有必要。
” 一段话说完,文征压着泛红的眼眶望着他。
宋南津的脸还是那样,他的神情,他的模样。
不论他们之间是怎样破碎亦或是歇斯底里的对峙也总那样不会变。
文征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转回头,对着车窗:“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这样和你说话的。
我现在情绪有点不好,说的话不能作数,你别往心里去。
” “没关系,我没在意。
” 宋南津又抬了抬眸,没有波澜地望了前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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