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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场的顶上跳了下来,将上官静放到了奴隶中间,略有些不舍,“你这样,说不定某些人又该心疼了,真的要自己上吗?” 上官静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轻飘飘道,“哥不在乎。
” 哥只在乎自己要‘上”的女人。
上官静摆摆手,淡定的转身向那百来个可怜巴巴又战战兢兢的奴隶们走去,“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 张逸之嘴角一抽,刚说了不在乎的那个人是谁,站出来! 张逸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刚刚他还在想着一会儿见了面该怎么面对她,但看她这副模样,好像是他多虑了,这女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张逸之捂了捂自己受伤的心,真是败给她了。
北辰奕一身黑金色的正统服饰,欣长的的身材,加上俊美的容颜,让他格外出众,他沉默着坐在观众席上,心里却一直想着方才她躲闪的身影,她还在怪他,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了… 北辰奕的心头忽然很难受… …… 如那次狩猎场一样,上官静这次也被强行套上了一层素白的外套,只是那惨白的衣服裹在人的身上,让人们看起来像是一具具正在行走的尸体,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尸体。
这里的奴隶都是麻木的,他们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个个颤抖着双肩,等待着接下来残酷的猎场… 上官静行走在他们中央,随着他们一起,被驱赶至角斗场的正中,隔着一层层高耸的铁栏,上官静从里向外看去,巨大的角斗场就是一个牢笼,她和奴隶们被关在里面,而外面,一个个殷切的充满期待的眼神正注视着他们,好像他们的死亡会给他们带来所谓的兴奋一样… 上官静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游戏开始… “若卿妹妹,你来了啊,近来可好?”揽月公主端着一国公主的架子,看着许若卿用纱布严实包扎着的脑袋,柔柔一笑。
今天的许若卿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好像还是上官家的布坊新出的一款服饰,好看极了,但是吧,头上裹着纱布的许若卿,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许若卿脸色极为苍白,她死死的攥着拳头,她明明不用来的,可揽月这个贱人,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故意给她递了请帖,就是要她当众出丑,她才满意! 许若卿也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怎么了,傻不拉几的半夜跑到花园里,还将自己磕了个头破血流,最后还是被下人发现,父亲连夜给她请了大夫,才将将保住了这张脸,按着大夫的话,她必须一直抹上一个月的药,不然额头还是可能会留疤,这揽月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消息,这些日子来,她天天邀请自己赴各种宴会,好像不把她的丑态揭给所有人看,她就不会罢休似得。
许若卿气极了,若不是碍着身份,她早就忍不住打她了,可许若卿却没想过,她以前是怎么对付上官静的,同样的套路,只是现在,被欺负的人换成了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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