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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先生等人行色匆匆,他本人也没什么架子,带着徒弟跟半成品弹花机便上路了。
即使在路上,他还在想怎么改进。
他手上那点试验用的棉花,早就变得稀碎,不能再用了。
把机器搬到棉花产区,更方便做事。
蔡一繁目的明确,都没在曲夏州州城停留,直接一路去往沾桥县。
因为他听说,那边的白婆婆对棉花很了解,估计那边产量更高。
所以纪楚在安丘县听说蔡先生带着两个徒弟到了的时候,人都傻了。
谁?! 班凯班贤还能理解,蔡一繁蔡先生? 没记错他今年也五十七了吧。
一路舟车劳顿,也够辛苦的。
纪楚不敢迟疑,立刻赶去沾桥。
好在两个地方都跑熟了,而且道路修得好,不管去哪都很方便。
所以九月十九,纪楚从安丘去往沾桥。
跟着他的纪振也骑上马,速度快了不少。
纪楚赶到沾桥衙门时,就听一个语气执拗的老头道:“去年的棉花呢?就不信没有。
” “现在就给我找,马上。
” 马典吏在旁边劝道:“蔡先生,您今天早上才到,这会儿才下午,要不然先歇歇,吃个午饭。
” 成捕头跟傅书吏同样劝说:“现在棉花真的还没下来,您再等等吧。
” “去年只有安丘县种了,我们这实在没有囤货。
” “备马车,去安丘县。
”倔脾气老头直接道。
好在傅书吏看到门口的人,惊喜道:“纪大人!您来了!” 纪楚点头,笑着对蔡先生行礼:“您就是蔡一繁蔡先生吧,我是安丘沾桥的县令,久闻大名了。
” 说着,还向班凯班贤打招呼,大家显然已经很熟悉了。
蔡一繁个头不高,人有些瘦弱,满脸皱纹,他打量纪楚片刻,惊讶道:“竟然真的这样年轻。
” 今年二十七岁的纪楚,在官场上看,确实极为年轻。
纪楚刚要再说,对方竟然道:“咱们也算神交已久,不要客套了,快带我去安丘县,找些棉花来试试。
” 纪楚好笑道:“安丘县也没有棉花库存了啊。
” 去年种的本来就不多。
所产的棉花都有数。
州城周大人那一身棉衣,常备军那边送去五套棉衣棉被。
安丘沾桥两地差役们备下各十套,让他们出去巡逻,以及夜间当值用。
物件到底是物件,再珍贵放到库房里也没用。
最后剩下的十斤,则全部打包给蔡先生,让他做弹花机用。
“没了?”蔡一繁闷气道,“你们今年的棉花还有二十多天才能收,你说怎么办。
” 纪楚还真有法子,他对成捕头道:“去年的棉衣棉被还在吧。
” “在,收得好好的,真准备让扫洗婆子们拿出来晒晒,天气一冷,马上就能用得到。
”成捕头立刻道。
不管沾桥还是安丘。
巡查的差役们,自己都念着这事。
毕竟大冬天的,有棉衣没棉衣,是两种体验。
特别是夜晚在衙门当值,盖着棉花被,能直接睡到天亮,别提多舒服了。
纪楚道:“拿出来拆洗吧,面料洗干净晒透了,棉花拿给蔡先生做实验。
” “旧棉花弹了之后,会更加蓬松,更暖和。
” 真的啊?! 差役们眼中带了惊喜。
那可太好了。
傅书吏甚至道:“那一条被子,岂不是可以用很多年,这样对百姓们来说,是最好的。
” 纪楚点头。
当然可以了。
不然他怎么会那样喜爱棉花。
听他们安排,倔脾气老头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班凯班贤给纪大人使眼色。
纪楚笑眯眯上前道:“蔡先生,咱们不急那一时半刻,想来您这么远过来,必然不是只待一日半日的。
” “咱们先吃饭,吃饱了再说,这棉花也不会跑的。
” 说着,纪楚又道:“今年沾桥新下的麦子,做成的面食十分好吃,您有什么忌口的吗,衙门都给安排。
我也没吃饭呢,咱们一起?”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还是纪楚对他脾气的年轻人。
蔡老头只好道:“那先吃饭。
” 这话一说,众人终于松口气。
不过等着饭菜上来的时候,蔡一繁把咸安府官员的信件给他了。
纪楚一愣。
他跟咸安府官员没有什么往来啊。
听说咸安府那边也在种油菜,难道是他这里影响了那边。
信件还未拆开,只见上面是咸安府户司官员的名讳,再看里面的内容,让纪楚颇有些哭笑不得。
信件内容十分客气,先说久仰大名,还说了纪楚这三年来功绩颇佳,官场上同僚有目共睹。
也交流了油菜的事,还说咸安府今年多开了几家磨油作坊,在做加工买卖,基本是依靠曲夏州种的油菜,这改善了不少百姓生活。
最后则道,问纪楚有没有兴趣跟蔡先生一起到咸安府,还说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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