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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来回搅动,小穴里让塞了这么大个东西根本谈不上严丝合缝,热水一开始就没少从撑得溜圆的穴口灌到穴里去,把穴道里弄得比中了春毒还要热,陆缱挺送腰胯,下面的肉棒噗地滑进穴里,毫无阻碍。
然而热归热,清水难道还能让穴里变得黏腻起来不成? 陆缱不知道自己的唇色也因沐浴变得樱红,她对着被插得又泛起一层新泪的姜兮月开口羞辱道:“姜小姐两次算计却落得被我J操的下场,换了她人若这般恨我,定已如千刀万剐般难受,怎地姜小姐却反倒流出水来了,莫非是天生淫贱?” 姜兮月哪里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如果是,她也不会害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见她让那暗红的肉棒出入着小穴,面上却柳眉倒竖,分明已是气息不稳,一张不饶人的嘴犹自强撑着骂回去:“你长了这么一根脏丑的肉d,却好意思说我淫贱,你做得一副厌烦我的嘴脸,可我又没算计着让你来操我,还不是你自己赶着往我身里钻,也不知贱的到底是谁!哈,我还差些忘了,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自个拄着根木头往自个穴里塞,那模样…呜呃!” 陆缱难得现出些羞恼,她可不愿听姜兮月提上回的事,因而突然加大了力道,提腰猛干,抵着姜兮月软白的屁股将肉棒舞成一条入江赤龙,许是让方才的话激得,那肉棒y是在穴里暴涨了数圈,把姜兮月穴里填得满满当当,连热水都被挤出来不少。
姜兮月不过一个上月才开苞的雏儿,登时就被操软了腰,像是失了骨头般趴回桶沿上,那张嘴也没话可骂了,正忙着拿手堵住里面溢出的媚Y呢。
陆缱碾着软肉好一通插c,这才泄尽了心头的气恼,她仗着姜兮月不敢出声,继续讥讽:“月余不见姜小姐嘴里的脏字倒新添了不少。
” 弯腰贴上姜兮月的腰背,陆缱搂着她一面不断顶T,一面附到冒着水烟的耳尖上,轻声问道:“是谁教了你‘肉d’这个词的?” d之一字不可谓不脏,往往只有市井粗俗之辈才会将之挂在嘴边,姜兮月一个高门里的千金小姐又是如何学到这个词的,陆缱倒是想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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