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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兮月嘴巴里被塞了布躺在车厢板子上,至今都没反应过来居然真有人敢绑了自己。
她自忖自己是堂堂国公府嫡女,天底下有谁能起歹心胆敢害她,是以便是觉得潘靖元与陆缱没安好心,她也依旧是一个人来了,仗的就是他们不能真拿她怎样。
谁成想她才走到寺后头的小林子里,就让人给捂了嘴巴,连叫都没能叫上一声就让人给绑上了马车。
这马车跑得飞快,还净挑了小路来走,地上的石头将车板颠得晃荡不止,姜兮月上香前吃进去的素糕都快给颠得吐出来了。
她听见外面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老大让咱们绑的是两个,结果咱们只给带回去一个,老大要是怪罪下来可怎生是好?”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咱们可是多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另一个女子不来,咱们有啥办法,我估摸着她是瞧出了不对劲,根本不愿来。
” 先头开口的人道了声也是,接着就嘿嘿笑了起来:“原想着这回绑的那些货已经够不赖了,可没想到老大临时交代下来的这个,模样却更是出了挑去,只怕翻遍金陵城都没几个能长成这般姿色的。
” 他笑得极是猥琐,听得姜兮月心中发毛,就听他继续说道:“老大也没嘱咐说不能动她,这还没沾过男人的嫩雏,不如你我就先尝尝?” 听那人竟敢言语上如此y辱自己,姜兮月气炸了肺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无限恐惧,便见得车帘子一掀,绑了她的男人中的一个就钻了进来,淫邪的双眼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姜兮月呜呜叫着怒瞪回去,双目几乎喷出了火,那人却是在她身前蹲了下来:“小娘子,瞧你这身穿戴,应该是哪个府里头的小姐吧。
” 见姜兮月目中大露诧异,他嘿地一笑:“你怕是想说,既然明知道你身份贵重,我们怎么就敢绑了你吧,”他伸出J爪般的手在姜兮月脸蛋上抹了一把,放到鼻底下嗅了一嗅,才飘飘然继续道,“爷也是跟你透个实话,哥几个g的就是捉人拿去卖的生意,这人呢既然让爷给绑上了车,管你是一品大员家的小姐还是村头拾柴火的娃娃,就是宫里头的皇子公主,到了咱们的手里那也就是个货物,既是货物自然就没有贵贱之分,有的只是成色上的差别,你可是懂了?” 姜兮月让他那脏爪子摸得直犯恶心,心里头的凉气却是越聚越浓,她向来以为自己只要靠着门第,走到哪儿别人都得将她敬起来,像是陆家那种不把她放眼里的天下已是少有,却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一群真正目无王法的歹人,王公贵族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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