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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清明终究只是暂时的,唇与唇的交叠间,陆缱便重又消磨了意志,她不自知地张着薄唇,如饮溪流般啄着渡到口中的酒液,那酒虽入腹生温,但到底能润些喉咙,她也不知姜兮月又给她喂进了多少杯酒,只知口中的醇芳才一吃尽,姜兮月便会仰身再斟一杯,然后将唇送来。
等吃到最后,已是无需姜兮月再顶肉那双唇瓣,只待她的唇一靠近,陆缱就会乖觉地自启檀口,盼着让她哺酒,一张白玉飞霞的琼颜之上,墨眸如泡在暖泉中的曜石般荡着波光,只消往里一看,便瞧得满目颠倒的乾坤。
倘若姜兮月稍有几分文采之能,倒也能附庸风雅引诗两句赞一赞眼前的大好春光——正道是珀光何须玉碗盛,都做颜色染芙蓉。
可惜她只是个草包,草包只会舔舔陆缱遭酒水浸湿的唇瓣,觉着将人灌得差不多了,一松手,让那酒杯沿着床榻骨碌碌滚下去,便再不管这瓷物什会不会被磕得粉身碎骨,而是执起自己早就精神百倍的包j肉棒,架开陆缱的长腿搭在肩上,噗嗤一下再度没进了陆缱的身子里。
陆缱酒上加酒,这回是醉得更不能动了,她怕是平生就没这么软过,全身都如同面团做的一般,任姜兮月拿捏操干,小穴那处更是没了半点回击之能,如今全由姜兮月说了算,便见粗硕的肉棒畅通无碍地驰骋在穴道里,随心所欲变幻着自己喜欢的力道与角度,而棒身碾压而过的地方,软肉们纷纷俯首称臣,又乖又媚地献上花水,没一会儿便将自己变成了大肉棒的模样。
姜兮月以着这个姿势噗嗤噗嗤插了百十余下,便觉着嘴巴与手空落落的,皆有些不知足起来,她又干脆将陆缱的腿盘到了自己腰间,一面晃胯,一面往陆缱背后垫了个枕头,糅身伏到了陆缱的胸前,这手抓了乳儿,那厢张口含住红石榴,耸着腰臀在陆缱身上边吸边肉。
陆缱醉得深了,原本已叫得颇消了力气,只是带着鼻音含含糊糊地哼吟,这会儿遭姜兮月俯近了上下其手,那声音竟又重新清晰起来,可能是多了两处敏感点被人玩弄,也可能是纯粹让凑近的热源给烫的,那呻吟听起来介乎爽快与难过之间,缠绵难耐地直挠到人骨头里。
姜兮月听得脊髓一阵抽搐,于是她加快了插撞,卖力吸着乳儿猛送肉棒,啪啪啪抽了片刻之后,精意二度上涌,姜兮月又急匆匆抽了肉棒射到帐子上,这回她依旧是将大肉头给擦了个干净,那肉棒却是没再如上回那样半软下去,而是照旧y得跟火柱般挺在姜兮月手中。
因着方才擦拭扒开了包皮,姜兮月干脆就着手将肉棒套撸了几下,把那敏感怕羞的肉脑袋剥出露到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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