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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脸上火辣辣的,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那什么来了。
” 贺沉皱了皱眉头,是真的没听懂:“什么来了?”说完还一脸认真地握着她肩膀准备把人翻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温晚咬唇瞪了他一眼,装什么装,他这种情场老手会连这个都不懂?闷声不吭地推开人冲进了卫生间。
她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没想到这次却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造成的。
待在卫生间,温晚觉得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郁闷。
贺沉家一看连个女人都没有,她这时候该去哪里找卫生棉?而且对外面那人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她正在里边垂死挣扎,门板忽然被人轻轻叩响,温晚全身的汗毛又都戒备地竖了起来:“谁?” “还能有谁?”外面的人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腔调,想想他此刻的状态,温晚又觉得很解气。
外面的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在里面干吗?” 温晚将门打开很小一个缝隙,故意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亲人光顾。
” 贺沉皱眉想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双手环胸倚着门框,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拿这种借口敷衍我。
” 温晚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难不成,你还要亲自检查一下?” 贺沉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又见她脸色发白如纸,这才伸手捏了捏她下巴:“给你一百个胆也不敢骗我。
” 贺沉不知道去哪找了卫生用品来给她,居然还异常体贴地拿了红糖水过来,最可疑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拿了个卡通的电暖宝。
温晚意味深长地挑起眉,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而且看那卡通图案,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
她也说不上此刻的心情,果然对这男人的感觉还是对的。
贺沉又怎么会看不懂她那意思,将手里的电暖宝直接扔进她怀里:“冯爵他女儿的。
” 温晚拿着那堆东西便有些尴尬,贺沉见她不动,皮笑肉不笑地回过身:“怎么?要我帮你?” 温晚连忙头也不回地进了洗浴间。
贺沉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一脸郁闷,拜这女人所赐,他这辈子还真是什么倒霉事都尝遍了。
温晚从洗浴间出来,房间里早就不见那男人的踪影,只剩鹅黄色的窗纱轻轻摇曳,冷风从窗口灌进来,冻得她脊背一阵发寒。
男人都是现实的下半身动物,温晚这一刻的感受再明显不过。
复杂的情感也只是转瞬即逝,她忍不住长长吁了口气,又急忙将门反锁好,接着不放心地费力把边上的矮柜给推了过去堵住,还往上面放了个玻璃花瓶——要是稍微有点什么动静,她马上就能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忽然来例假的关系,一整晚都没睡好,待在陌生的地方本来就睡不安稳,还一直噩梦缠身。
忽而梦见贺沉,忽而又是贺霆衍。
贺家的男人简直和洪水猛兽一样,一个比一个可怕。
清晨天才蒙蒙亮,温晚就被热的惊醒了,夜里明明冷的难受,全身都跟浸在冰水里似的,这会怎么突然热的喘不上气呢?她刚想动一下试试,就发现了身后的异样,男人结实的手臂强势地搭在腰间,固定着她无法动弹。
她大约能猜到是谁,不知不觉间对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熟悉了。
贺沉的手很大,手指也修长漂亮,此刻那双大掌就温柔地覆盖在她小腹上,力道刚刚好不至于弄痛她。
温晚僵在那没动,她向来都觉浅,只要有点动静就会马上惊醒,可昨晚这男人什么时候爬上床的?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动静有点大,身后安睡的男人没有睁眼,却低哑地轻喃:“醒了?” 温晚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不对劲,早晨的男人火气很大,她连动都不敢动,只低低应了一声:“唔。
” 贺沉手上微微用力就将人翻转过身去。
温晚没和异性一同在床上醒来的经验,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略带惊慌地望着他。
贺沉慵懒地低笑:“睡着的时候倒是挺乖。
” 温晚闻言脸色一变:“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起那次在家锁了门也被他破门而入,这次更是,她侧目见原本挡在门上的矮柜还原封不动,连花瓶都没一丝异样。
贺沉好心帮她解惑:“这是我的房间,书房在隔壁,有暗门可以进来。
” 温晚郁闷地闭上眼,干脆一声不吭。
贺沉倒是心情很好,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那语气自然得仿佛两人是亲密爱人一般:“昨晚你身上凉,一直在发抖。
我抱了大晚上都跟冰块儿似的,回头找中医调理一下,帮你约她。
” 温晚睁开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哪怕他只是随意一句,可这话听进她耳里还是有些不一样。
贺沉撑着双臂和她无声对视,慢慢又俯身贴上她的双唇,细细吻着。
他这次的力道也恰如其分,甚至带了几分怜惜之意,温晚承认此刻的气氛太好了,以至于不知不觉地,她竟然青涩地给出回应。
贺沉感觉到她的回应,眼神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微风透过窗户轻柔地飘进来,气氛好得不可思议,两人居然忘情地吻了很久,直到贺沉依依不舍地从她唇中退出来,温晚才如梦初醒。
贺沉一点也不在意她脸上的愕然和难堪,极轻地说:“换衣服到楼下吃早餐,管家帮你准备了衣服。
” 他已经率先起身,温晚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这才发现这男人居然没!穿!衣!服! 他身材非常好,肌肉紧实健壮,色泽也微微透着些古铜色,尤其是腰连接到臀的位置,线条很漂亮,如果是正面,恐怕还能看到难得一见的人鱼线…… 这男人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温晚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品味贺沉的身材,马上惊得转头看着屋顶反省,难道真是快三十了,应了那句如狼似虎的话?她明明才二十八呀。
温晚心虚地盯着屋顶,双眼发直,就连贺沉同她说话也是一脸木然的样子。
贺沉穿好浴袍,俯身瞧她,忽然发现她一张脸红透了,不由又皱了皱眉头:“脸这么红?又发烧了?” 温晚拉过被子捂住头,连话也说得含糊不清:“你别管我,快走。
” 贺沉有些莫名其妙。
早餐桌上温晚一直低着头吃东西,直到管家递上报纸才开口说了起床后的第一句话:“谢谢。
” 即使不看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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