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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绰了,动不动就嚷着要请客吃饭。
” 刘向来说:“我财大气粗?我算哪根葱啊,不过是卖点苦力挣些碎银子。
你俩哪个不比我财大气粗?就说你晓堂老弟吧,财经一支笔哩,那公家的钱还不像装在自己的衣兜里似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花了只需大笔一挥,画个‘同意报销’就行了!” 田晓堂笑道:“别乱说啊,哪有那么随便哟!” 刘向来又说:“再说灿灿同学吧,那更是名副其实的财大气粗。
我以前不了解,这两天听朋友介绍才知道,人家灿灿可是千万富婆呢!手头的资产只怕都快过亿了。
” 田晓堂有些吃惊,就把目光投向袁灿灿。
刚才两个男人斗嘴时,袁灿灿只是笑吟吟地望着,并没有插话。
现在刘向来这么一说,田晓堂又直盯着自己,袁灿灿不好再沉默,就莞尔一笑道:“什么富翁富婆呀,难听死了!” 刘向来说:“富婆难听?那就叫富姐好了。
晓堂你知道吗,那个新一公司,就是她家开的呢。
” 田晓堂这下简直是震惊了,他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
他对袁灿灿笑道:“闹了半天,原来王季发就是你先生啊!” 还没等袁灿灿答话,刘向来就插嘴问:“你认得她老公?” 田晓堂一笑,说:“见过两次面。
我们局在开发区有个大楼建设项目,新一公司想做这个工程。
” 听他这么一讲,刘向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没有再追问了。
田晓堂也隐约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心头不由一凛。
袁灿灿在相隔十多年后突然冒了出来,频频跟他见面,该不会是有预谋地冲着那个工程来的吧?此念一生,他的表情就有点不大自然了。
为了掩饰这份尴尬,他对袁灿灿说:“你先生不错啊,挺能干的嘛。
能把产业做得这么大,不容易啊!我跟他接触后,就感觉他像个大学教授,挺儒雅的,有一种谦谦君子的风度!” 袁灿灿撇嘴一笑,说:“谦谦君子?他哪配得上这词呀!” 田晓堂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一种嘲讽的味道,不免有些意外。
袁灿灿紧接着又说:“向来同学,你点菜吧。
”田晓堂看出来了,她这么急着岔开话题,分明是不愿过多地谈论她的先生王季发。
刘向来却把菜单递给袁灿灿,说:“女士优先,灿灿你点吧,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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