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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岩石上坐着一个少女,紫衣玄裳,发上束着两个金环,长眉如画,笑得如花枝乱颤,看样子最多不过十七八岁,一脸稚气未消,伸出一只手指托腮,侧目斜睨,瞅着金世遗笑个不停。
金世遗怎样也料想不到这少女竟是如此年轻,简直就像个瞒着父母偷跑出来戏耍的大孩子!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觉呆住。
只听得那少女说道:“猴子又不会武功,你捉弄它做什么?”听她说话,竟似知道他以往的行径。
金世遗又是一怔,这是第二个不怕麻疯的少女,而且比冰川天女随便得多,笑声中带着嘲讽也好似斥责,但却像顽童数说她的同伴一样,熟络之极,无拘无束。
金世遗呆呆地望着她,一时间竟不知怎样和这女孩子说话。
只听得那女孩子又道:“你用强最多捉到一个猴子,它们也不服你,这有什么意思,你看我的!”一边说,一边嘻嘻地笑。
金世遗道:“好,我看你怎样捉猴子?”心道:“你轻功纵比我好,难道就能一下子捉到许多猴子?”那少女嘻嘻地笑,唱道:“猴儿叫,猴儿跳,顽皮的猴儿没烦恼。
来,来,来!我有果子给你吃,咱们交个好朋友!”不过一会,便有几只猴子从树林中钻出,接着越来越多,在女郎面前跳跃欢叫,那少女拿出一包栗子分给猴子食,猴多栗少,分不胜分,那些猴子真像和女郎交上了朋友似的,没有栗子,也依恋不去。
这并不是女郎有什么妙术,原来峨嵋山猴子坡的猴子,从不怕人,它们和寺庙里的和尚厮混熟了,群猴常扶老携幼到寺庙来,和尚也经常备有一些粗粮,以招待这些“不速之客”它们也会在游客面前嬉戏,博取食物。
除非你故意吓它,否则不会逃跑。
金世遗呆呆出神,只听得那女郎笑道:“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你要欺侮它,它当然不和你做朋友。
你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呵!”金世遗心中一动,这话说的是猴子,但却何尝不是说人?金世遗看得有趣,扑上山岩,也想和群猴戏耍,群猴认得他是适才欺侮同伴的“恶人”,不待他扑到跟前,便一哄而散。
女郎怒道:“刚玩得好好的,你怎么又把我的猴儿吓跑了?” 金世遗看她佯嗔薄怒,拦着去路,似是毫无防备,突然倒持铁拐,脚尖在岩石上轻轻一点,使个“一鹤冲天”之势,凭空窜起三丈来高,他本在女郎下面,这样一来,反而居高临下,在空中一扑,立刻用拐柄倒勾,他顾虑用空手捉不着她,改用铁拐,不啻将手臂续长了八尺。
那女子叫道:“好呵,你真会欺负人!”也不见她作势,身子突然腾空飞起,脚尖在他拐上一点,顺势又飞高数丈,在空中一个转身,斜飞出去,落下山坡,那姿势疾似空中飞鸟,端的美妙绝伦。
金世遗在她脚点拐杖之时,左手一带,没有将她带着,只是手指轻轻碰着她的指尖,不知怎的,心神一分,那女郎又已躲入森林去了。
金世遗猛然省起,这女子的轻功,自己似乎是在哪儿见过一般,再一想,原来这在空中转身的飞扑之势,酷似猫鹰。
“蛇岛”附近有个“猫鹰岛”,上有怪鸟,其形似猫,常常飞临蛇岛,和群蛇恶战,正是毒蛇的克星,金世遗在蛇岛十年,已见过不少次了。
听师父毒龙尊者说,以前在猫鹰岛上,有一对双生兄弟,名叫萨天剌、萨天都,擅长猫鹰扑击之技,只是两人早已死掉,听师父说他们又没留下传人,却怎的这女郎也会猫鹰扑击之技,金世遗不觉大奇,再一想,还有更奇怪、更令人莫名其妙的事。
金世遗心中想道:“这女子的猫鹰扑击之技,确是世间罕见的轻功,但她适才在铁拐上的那一踏,力道却也不见得怎样强劲,掌力也似乎还比不上我,这是什么缘故?”须知内功强弱,一触即知,半点也掩饰不得,这女子在两晚之间,曾三次出现,第一次用飞花作为暗器,金世遗给打中了还不知道是什么。
第二次用梅花针击碰落了金世遗的石子,功力之深,更是不可思议。
但到第三次出现,却忽然比前两次弱了许多。
金世遗大惑不解,心道:“难道她是故意做作?难道她已做到劲力大小,发放随心的地步?但以我现在的造诣,她若是隐力不发,我也该觉察出来。
又难道前两次出现的并不是她?”细细一想,心中笑道:“不会呀,不会!世界虽大,有一个武功如此高明的少女,已是出奇,哪可能还有一个?而且她前两次出现,我虽然只见背影,未睹真容,但那身材体态,前后却是一样,轻功的路数,也完全相同,明明是一个人,断无看错的道理。
”他越想越觉奇怪,这一晚他也像唐经天一样,满腹疑云,在山林中搜索了一夜。
饶是金世遗如何鬼怪精灵,武功超卓,却是猜想不到:先后出现的竟是两个人,这两个人乃是母女。
用飞花戏弄金世遗的是冯琳,引他到树林中的那个少女却是冯琳的女儿李沁梅。
冯琳年过四旬,但她驻颜有术,远远望去,还似一个少女。
更妙的是,她的脾气,至老不改,不但形貌似少女,性情也似少女,而且是不经世故的顽皮少女。
她因为一再捉弄冰川天女,在慕士塔格山造成了一场误会,将冰川天女气走。
事后她姐姐冯瑛埋怨她,冯琳看出了唐经天对冰川天女的情愫,当即在姐姐跟前许诺,一定要撮合他二人的姻缘。
冯瑛知道妹妹的脾气,并不怎样当真。
岂知冯琳这次却是说了就做,竟然暗暗跟着唐经天来到了峨嵋山。
她本来是不想带女儿的,但她的女儿比她还要顽皮,一定要跟她母亲去瞧热闹。
冯琳被她缠不过,只好携她同行。
唐经天、冰川天女与金世遗一路所闹之事,她全都看在眼里,金世遗的自怨自艾,她也全听在耳中。
冯琳幼年的遭遇,虽然不似金世遗的凄惨,却也有相同之处,她周岁之时,父亲惨死,她被猫鹰岛的双魔萨天剌、萨天都捉去,藏在四王子允祯府中,虽然学到了许多异派武功(猫鹰扑击之技便是其中之一),也受了许多劫难。
所以她窥伺了金世遗多日,不但不觉得他讨厌,反而大有性情相投之感。
此刻她们母女正在密林之中细语,冯琳笑道:“我上次离开天山之后,便听得武林同道说,说中原出现了一个毒手疯丐,十恶不赦,原来却就是他!喂,你说待我把他戏弄够了,再将他杀掉,好是不好?” 李沁梅叫道:“为什么?我瞧他怪可怜的。
”冯琳道:“你看他比表哥如何?”李沁梅道:“武功倒是不相上下,年纪也差不多。
只是表哥太像一个大人,没他那样有趣。
”冯琳忽的噗嗤一笑,道:“好呀,那我就不杀他,留他给你作伴儿。
”李沁梅未解男女之情,却也知道母亲是开她玩笑,扑到母亲身上,两母女闹作一团。
冯琳道:“别闹,别闹,我教你一个戏耍他的法子。
”李沁梅被母亲一哄,静了下来。
冯琳道:“你的轻功比他高明,其他功夫,却是有所不及。
我教你一个法子,叫他永远也打不赢你,那么就只有你戏耍他,他不能戏耍你了。
”李沁梅不相信,道:“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武功哪有这样快便可以练成的道理?”冯琳道:“我教你这种武功,就只能打赢他,对别的人却没有用处的,你信不信?”李沁梅见母亲说得甚是认真,半信半疑,随母亲到密林中去练武功。
两母女一样性情,凡事一开了头,就不能罢休,她们本来是想在冒川生开山结缘之日,去瞧热闹的,如今一时兴起,母女俩练功练得入迷,把冒川生开山结缘的大事也抛之脑后了。
这一晚,唐经天与金世遗都是彻夜无眠,不知不觉,便到了第二日清晨,是冒川生开山结缘的正日了。
晓日透出云海,峨嵋山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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