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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点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要最好的,对了,还有去疤的。
” 温南书回到宠物店,在后门一处处理医用垃圾的无人角落,单薄的脊背依靠着墙壁,身体被一丝丝渐渐抽干剥离出全部力气的他缓缓蹲了下来。
他捂着腹部狰狞一条的刀口,分不清是伤口在疼,还是他的心脏在疼。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五年前他与裴煜的婚礼,台下宾客掌声雷动,他脚下的路沿途装饰着洁白盛放的白色玫瑰,那条走向裴煜的路那么长那么美,他们宣读誓词,尽管他知道裴煜娶他不过是随了裴爷爷的心愿,可是他却像是一脚跌进了一坛他整整做了七年的美梦,就此一醉不醒。
温南书缓了许久,才拿出手机给魏思言发去了短信:“我寄出离婚协议了。
” 那边很快恢复了他:“好样的,四年前你就应该这么做了。
” 温南书握着手机闭上了眼睛,四年前,当裴煜把这份离婚协议扔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应该签了。
可是他那时舍不得啊,他真舍不得,他的美梦才刚刚做了一年,他舍不得那个能躺在裴煜身边的身份。
为了这个身份,他一次次的从别人手中接过裴煜,忽略裴煜身上懒得掩饰的香水味,喝醉了的裴煜操的他流血,偶尔也会吻他,裴煜让他的心死了无数次,却又在灰烬中再给他一点可怜的火光。
让他为了就此眷恋那一点点的暖,飞蛾扑火也乐意至极。
一件带着柠檬洗衣液味道的夹克披上了他的肩,是温南书前几天在超市大减价区买的,和他身上的毛衣香气一样。
“温哥,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 宠物店后门,韩嘉年一手抱着不及格,一手拉着温南书起来,“温哥,快起来,这儿太冷了。
” 他刚才见温南书一个人失魂似的走去后门,伸手摸了摸温南书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走,先带你看病去。
” “没事,不用…”,温南书身后贴着墙,韩嘉年靠的太近了,脸颊脖子上热乎的体温都迎面扑上来,温南书有些局促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韩嘉年完全没在意,他看着温南书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就拉着温南书的胳膊,把披在他身上自己的外套直接给温南书穿上了。
“什么不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快下班了,先回去休息去,我可不是压榨员工的老板。
” “真的不用…,我只是有点头疼,可能是吃药的副作用,缓一会就好了,” 温南书不知道韩嘉年的年纪这么小,怎么力气又这么大,他手忙脚乱的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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