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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没人告诉我。
“我们就不会自己试吗?”我一笑,招呼几个兵士把盔甲拆开。
我在旁边观察许久,才找到暗扣。
“进去。
”我对戚肩道。
戚肩愣了一下,还是依言站了进去,套好护臂和护腿,拉下面罩。
果然没有一点皮肉暴露在外。
“能动吗?”我大声问戚肩。
“能。
”戚肩瓮声瓮气回了一句,动了动关节。
虽然迟缓,但的确能动。
罗田突然抽出佩刀,随意砍了下去,金铁交鸣之后,盔甲上一丝痕迹都没有。
“先生,他们的战马也是身披皮甲,不怕飞矢,数千匹如此重装骑兵迎面而来,有些兵士胆怯后退也是人之常情。
”罗田插回战刀,道。
我点了点头,道:“推倒他。
” 兵士照做了,戚肩显然被震得疼痛,叫了一声。
“能起来吗?”我问戚肩。
戚肩在地上扭动了一会,道:“盔甲太重,根本起不来。
” “从里面脱甲。
”我道。
戚肩试了试,回道:“这手套太粗,而且也够不到暗扣。
” “帮他出来。
”我点了点头,“这种重装骑兵华而不实,只有蠢人才会用。
” “哼,若是华而不实,不知为何你等还会死这么多人。
”那个什长不服道。
“拉下去,好生看管这些俘虏,把他们关进这些盔甲里,让他们躺着。
”我对兵士道。
待他们下去了,我对三个统领道:“此等骑兵,手持长兵冲锋陷阵的确可怖。
不过,我就不信他们的马匹也是全身包裹,难道不露马脚?马匹负重如此,定然容易疲累,诱敌深入再一举反攻,不是上佳之选?” 三个统领低下头。
“诸君皆是国家大将,临阵不退乃是本分,灵活机变却也是良将之属啊。
” “先生教训的是。
”三人面有愧色。
我到底是个低级文官,说到教训实在不够格。
当进不进,当退不退,这就是太平之军的软肋。
碰到葛重周这种久战之师,败了也实属正常。
不过这次也败得太惨了些。
“收拢全军,退后休整,暂行后军之职,看护粮草不得有误。
”我努力平和地说道。
三人一怔,又不得不面对战力受损的现实,默默点了点头,齐齐告辞出去了。
我当下传令中军七营改前军,扎秋雁营,后军虎卫营与原前军三营看护粮草,凤尾营并旗门营为游击。
葛重周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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