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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还是没有人叫他这个名字,夫妻习惯叫他阿宴,自从那件事村里的人都把他当瘟神,没有孩子再同他玩。
被发现身上魔物特征,是在他在这个家里彻底安定下来之后。
他可能是到了一个特殊时期,半夜里魔气紊乱,发着高热,身上的鳞片藏不住。
褚珀趁着他半昏半醒,偷偷去摸他身上坚硬的鳞甲,鳞片中间尖锐,并不是圆润的弧度。
“不像是蛇鳞,也不像鱼鳞,这家伙不是条龙吧?”褚珀震惊,这可是中华神话体系里的神兽,在修真界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上古灵兽,怎么沦落成魔兽的? 她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你到底是个啥?”褚珀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脸。
宴月亭迷迷糊糊间,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指,虚开眼睛看她一眼,又沉沉闭上,把整张脸埋在她手心里蹭,像小狗一样呜呜哼唧。
褚珀捂住嘴巴,心都要化了,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按揉他身上的鳞片,缓解他长鳞的痛楚。
塌上的小孩似乎终于舒坦了几分,安静地睡了过去。
宴月亭白天清醒时,能够压抑住身体里的魔气,到了夜里,长鳞的痛痒和发热让他意识不清,褚珀只好每夜都帮他揉揉。
直到一夜,向来睡得很沉的男人忽然醒了,要起夜,褚珀一听见那头的动静,整颗心都揪起来,她掐了一缕灵力,恨不得将宴大叔敲晕过去。
只可惜,这是过去既定的事实,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中,她的神识清楚地“看”到男人从炕上摸索下来,轻车熟路地摸到房门口,宴月亭忽然哼了一声。
褚珀心中一跳,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但他带着痛苦的呻丨吟还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摸到桌边,点亮了油灯,一步步朝宴月亭走来。
褚珀想到罗不息说的后续,几乎替他感到绝望,这大约是宴月亭小时候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了吧。
她想要把宴月亭塞进被子里,但男人却伸手揭开了被子,低声道:“阿宴,怎么……” 被窝里的小孩脸上、手上布满鳞片,黑气缠绕在他鼻息间。
油灯从他手里滚落,男人跌到地上,一声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半晌后,他连滚带爬地去把妇人喊醒,拖出门去,逃离了这个院子。
宴月亭发着烧,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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