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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他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出来的时候,璇玑已经自来熟地打开了他的音箱,CD机里放的是一首外文歌,相当性感激烈的曲调。
薄弱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后颈一块玉白,犹如上好的象牙,令他怦然心动。
“AnnieLennox的歌。
”她突然开口,回头对他微笑,像春天里一朵快要绽放的花苞,“我知道这首,MoneyCan'tBuyIt,原来你有CD,下次借给我听吧,司凤。
” 她神态如此自然,叫他名字的那一瞬间,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没有一丝凝滞。
他是怎么了?禹司凤点了一根烟,在阳台上吞吐着。
她看上去没有喝酒,也不像磕粉,长的那么漂亮,干干净净,说话有条有理,更不会是神经病。
可她做的一切都是那样怪异,最可怕的是,连带着他自己也跟着怪异起来。
他将熄灭的烟头塞进烟缸,转身一看,璇玑浑身湿漉漉地,头发也湿透,只裹了一块浴巾站在后面。
他吃惊得差点从阳台上跳下去,“你这是做什么?!”他差点把喉咙给吼破,所谓做贼心虚,他还没做贼心就开始虚,急急关上阳台门,生怕被人发觉屋子里藏了个未成年少女。
“借我衬衫和裤子。
”她自然得像是问他要一杯水,“我没可以换的衣服。
” 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说不定还是相当有来头的,从她洗过澡不穿隔夜的衣服就能看出来。
另外她虽然行为怪异,但举止相当优雅,显然是家教优良,最关键的是,能参加柳意欢这种层次的社交聚会,必定都不是一般人。
禹司凤洗完澡出来,用毛巾狠狠地擦着头发,一面思考着怎么向她套话,问她跟着自己来的理由,最好能问到她的身世,今晚就把人送回去,否则得罪了谁都是件麻烦事。
推门走了出去,屋子里还放着那首歌,璇玑穿着他的衬衫和西装短裤,衣服宽大的似乎还能再装一个她,她坐在床上发呆,回头见他来了,嫣然一笑。
“来做吧。
”她朝他勾勾手指。
禹司凤顿时陷入呆滞状态,眼怔怔地看着她像猫一样轻手轻脚走过来,冰凉的小手搭上他的肩膀——他猛然推开,脸色铁青,怒道:“你究竟任性够了没有!以为自己很性感很叛逆吗?好好照照镜子!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玩什么一夜情!” 璇玑似乎被他吓到了,吃惊地瞪圆了眼睛看他。
禹司凤眉头紧锁,又点燃一根烟,沉声道:“换好衣服,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她既不害怕也不难过,别过脑袋,过一会,说道:“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未成年。
” “那我也没兴趣!”他又吼了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璇玑微微一笑,低声道:“真的没兴趣吗?”她软软地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居然先脱了裤子,禹司凤本能地拔腿想离开,可是不知为何,他脚下却一动不能动。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珍珠般迷人的光泽。
他是二十一岁的正常的年轻男人,有正常的需求,某种杂志和小电影看了许多,可是,他发誓这双腿是他见过最美丽的。
没有一丝瑕疵,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女人的柔媚,粉光致致。
他忽然觉得屋子里冷气失效了,温度一个劲地在攀升,他大约是中魔了,目光居然不能离开她的身体。
璇玑将长长的衬衫下摆掀起来——她连内裤也没穿,少女最应当保护好不可让人轻易窥见的隐私部位大大方方地亮给他看。
不知是灯光的作用还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她大腿内侧有块地方的皮肤颜色不太一样,像是有伤? 她手指指着那块颜色不同的肌肤,笑问:“烫伤,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他如同坠身梦境,缓缓摇头。
她没有再问,只是一颗颗将衬衫纽扣解开,敞开,脱下,然后淡定自若地向他笑:“来做吗?” 禹司凤将手里的毛巾丢在沙发上,缓缓走过去,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她的双臂柔若无骨,缠了上来,吐气如兰:“来嘛……”他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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