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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清聊师父,比起花问斋,她更怕花清聊。
“乖乖地等我们回来,我给你带帝朝的糖人来。
”清聊笑得如沐春风。
可得知师父是她最讨厌的白莲花,南枝真提不上什么兴趣,只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被两个师父送进了盛家,孤怜怜地站在门口望着那两道身影离开。
“师父!”南枝大喊一声。
两位师父同时回过头来,目光意味不明。
“快些回来。
”南枝明明不想说这句的,她明明有一句‘我喜欢你。
’ 看着他们远去,南枝终于忍不住又吐了口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有丫鬟给她端来了药,盛卿欢也从百忙之中匆匆赶了过来。
“师姐,好点了吗?”盛卿欢站到床前,轻声询问。
“好多了。
”南枝从床头坐起来。
“这是照师父给的方子帮你煎的药,快喝了。
”盛卿欢把旁边的药碗端起来说。
南枝疑惑地看着盛卿欢:“师父给的方子?” “是啊,师父说,你生病了,需要服用此药,还交代我给你安排清静的屋子,饮食要清淡,屋子要通风,反正交待了很多,我让丫鬟都记着。
”盛卿欢舀起一勺药汁送到南枝嘴边。
南枝不习惯他喂自己,便接到手里,自己喝完了。
她已经没有了味觉,所以喝下这碗药也不觉得苦,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
盛卿欢还夸她:“师姐真勇敢。
” 南枝也只是苦笑,不作回答。
她又躺了回去,心想,师父是不是知道她病了的,可他却不敢告诉问斋师父,想来,定是在问斋师父身上也种了锁心针。
清聊师父害怕刺激到问斋师父,所以才不提她的事。
这样也好啊,免得让师父担心。
南枝闭上眼睛,房中的人都不敢打扰,关上门,由她一个人静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几片桃花落下来,冰凉而柔软,她睁开眼睛,屋里亮着几盏灯笼,光绕昏暗。
只见一袭桃粉衣裳的少女坐在床前,单手支着头,眉头轻皱着,她描了一副极好看的桃花妆,烛火之下,更是明艳。
“花想容?”南枝从床头坐了起来。
女子转过头来,眼睛大大的,眉毛温柔的像细柳枝,眉眼之间带着丝丝傲气。
南枝还记得花想容上辈子,如何不折手段地留住幕青,最后,却又因为心底的那份喜欢,不得好死。
“是我。
”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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