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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啦!贼子杀人啦!咱们赶快报官啊!”言语之间,却把伍定远等人当成了凶手。
此时已要过年,店中客人本都在喝酒划拳,喜气洋洋,待见店中有人惨死,不由得大为惊骇,一时间乱成一片。
伍定远放脱那伙计,喝道:“你们不要胡乱嚷嚷!这伙计是给人毒死的!” 他话声未毕,忽觉背上微微一痛,好像被蜜蜂叮了一下。
他回过头去,只见同伴们睁眼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转头,伍定远正觉奇怪,猛听艳婷叫道:“小心!” 伍定远回头望去,只见店里客人大叫大嚷,有人向他扔了张板凳。
伍定远想要闪避,猛地一阵头晕传来,天悬地转之下,扑倒在地。
艳婷惊叫一声,正要将伍定远扶起,灵定眼尖,急忙拦住她,说道:“先别碰他,他好像中毒了!”他借过艳婷的配剑,刷地一声,已将伍定远背上的衣衫割破。
他剑上造诣大为不凡,虽然裂衣破衫,却丝毫没伤到皮肉。
众人急看伍定远背后,只见一只斑斓蜈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正自努力啮啃,却把伍定远当成了美味食料。
两名少女见了这恶心模样,不禁尖声惊叫,吓出一身冷汗。
灵定举剑过去,想将那毒虫挑起。
谁知那虫啮咬甚猛,只牢牢地咬在肉里。
灵定长叹一声,口宣佛号,长剑抖动,登将那毒虫戳死,脚尖一点,将伍定远的身子翻了过来。
众人急看他的脸色,只见他面泛黑气,便与那伙计无二,恐怕已是命在旦夕。
艳婷又惊又怕,正要说话。
忽然之间,那伙计的尸身下钻出十来条蜈蚣,在店里四下爬动。
艳婷俏脸惨白,急急往后退开。
韦子壮深怕毒虫害人,冲上前去,两三脚便都踩死了。
此时己方已有两人不明不白地中毒,无数旁观的客人却还在那里大喊大叫,都把他们一行人当成歹徒。
杨肃观虽然老练,却也难以找到下手之人,眼看过不多时,官府的人马便要赶到,到时便连脱身也难。
杨肃观召来韦子壮,低声道:“据我猜想,这些毒虫必是有人驯养,放在店里害人。
只怕下毒之人还在此处,劳烦你和灵定大师保护伤者,我这就去揪他出来!” 韦子壮答应一声,便与灵定一同守护伤者。
店内客人不住丢些木椅板凳过来,都给两人轻描淡写的挡开。
杨肃观则躲在角落,冷眼细观,便要在乱糟糟的人群中找出那下毒之人。
杨肃观正自观看,忽见几个莽撞之徒大声叫嚷,却是朝着自己冲来,似想将他一把抓住。
杨肃观“嘿”地一声,长剑出鞘,运起“菩提三十三天剑”的无上心法,瞬间点出七七四十九点寒星,便朝那十来个客人飞去。
艳婷见那几名客人性命堪虞,不禁惊骇出声,正要出言拦阻,一旁韦子壮已向她摇了摇手,低声道:“你放心,杨郎中出手有分寸。
” 杨肃观身为朝廷命官,行事向来稳重,现下他出招攻敌,意不在伤人,而是在逼出那下毒者。
照他料想,这下毒之人身怀武艺,行止定与常人大不相同。
只要性命危急之际,必会闪躲逃避,露出原形,届时定然无法逃脱他的法眼。
长剑闪过,这群客人连眼皮都还来不及眨,只觉剑光一闪,胸口一凉。
众人讶异之间,纷纷低头望向胸口,待见衣衫已被割破,又看杨肃观手中白晃晃的家伙,不禁吓得大叫,霎时魂飞魄散,急急往门外奔去。
有人被杀也好,谋财害命也好,全不关自己的事了。
杨肃观眼尖,适才长剑攻出,店中客人大多浑然不觉,却只有一人斜身闪过,显然身怀武功。
但一来店中客人太多,二来剑出之际不过刹那,很难看清那人的面貌,一时却也找之不着。
正看间,忽见一人低头掩面而过,状似惊惶,但胸口衣衫却丝毫未破,杨肃观心念一动,喝道:“哪里走!”跟着剑光一闪,已将那人圈住。
那人大惊道:“壮士饶命!小人只是路过的客人,与你无怨无仇,你千万别杀我啊!” 杨肃观手中长剑一颤,从他颈旁削过,冷冷地道:“你别装疯卖傻,快快把解药交出!”那人吓得傻了,丝毫不敢还手,只是磕头讨饶。
杨肃观见他模样卑贱,不像假装,心下暗道:“我可千万别鲁莽了,待我试他一试!”长剑一闪,便向那人头颈部位刺去。
那人见眼前寒光闪动,只“啊”地大叫,双手捂面,束手待死。
杨肃观见他神态如此,忙将长剑刺向一旁,心道:“看来这人真的不会武艺,绝非作假。
”自来武功高强之人,任凭你武功多高、拳脚多利落,仗得全是一双招子。
这人却在危急时刻紧闭双目,想来真是不会分毫武功。
杨肃观沉吟片刻,料来自己确实找错了人,便道:“你起来吧!放你过去了。
”那人磕头连连,千恩万谢,忙朝店外奔出。
杨肃观转头往店里看去,眼见还有几名客人躲在桌下,不住飕飕发抖,说不定下毒之人便在其中。
杨肃观沉声道:“你们几人都站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 那几名客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是犹疑不出。
杨肃观正要上前,忽听灵定叫道:“小心暗器!”杨肃观不及细想,身形斗地拔高三尺,只听背后风声劲急,跟着“哆哆”之声连响,一旁的照壁竟插满了蓝澄澄的银针。
杨肃观身在半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刚才出店的那人满脸狞笑,不知何时,竟又溜回店里。
杨肃观冷笑一声,原来下毒之人便是此人,没想自己竟然给这人骗了过去。
若非他武功颇有根柢,岂不早已尸横就地? 正气恼间,只见那人十指扣满了银针,显然又要发出暗器。
杨肃观何等手段,如何容他再度造次?身形不及落地,清啸一声,便在半空中拔剑出鞘,对着那人疾斩而下。
那人见杨肃观变招如此之快,也是骇异,暗器居然来不及出手,便往门外退出。
一旁韦子壮大喝一声:“往哪走!”身形一晃,后发先至,已然拦在门前。
那人腹背受敌,情势大为不妙,杨肃观喝道:“快快将解药交出,我们饶你一命!”那人骂道:“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也没有东西给你们!” 韦子壮伸掌出去,往那人后心拍落。
那人斜身避开,一个回踢,往韦子壮胸口踹去。
韦子壮笑道:“来得好!”运起内劲,伸指在那人腿上一点,已将他穴道封住,那人浑身酸麻,摔倒在地。
韦子壮一脚踩住那人胸口,喝道:“把解药拿出来!”那人冷笑一声,全不理睬。
韦子壮冷笑道:“在我面前耍狠,有你受的了。
”伸指往那人腋下一点,一股真气透体而入,那人登时浑身麻痒,大笑起来。
韦子壮淡淡地道:“我不必把你千刀万剐,只要替你呵呵痒,你这小子就乖得很了。
” 那人痒得在地下打滚,连下唇都咬破了,看来韦子壮逼供却有独到之处,瞬间便把那人整得要死不活。
韦子壮沉声道:“你把解药交出,我便替你解穴止痒,如何?”那人笑声不止,眼角都流出泪来了,喘道:“我没有……解药……”韦子壮摇头叹息,说道:“那我可没法子帮你了。
”便要转身离去,任凭那人活活笑死。
那人大笑声中,说道:“我……我是真的……真的没有……哈哈……”韦子壮双目一亮,道:“那解药在何处?”那人道:“在……哈哈……在我师父那里……哈哈……” 韦子壮心下一凛,急问道:“你师父是谁?” 那人正要说话,忽然一道细小的蓝光闪过,那人身体一颤,喉头上立时见血,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出,便自死去。
众人见了这暗器来势狠毒,无不大惊,纷纷戒备。
猛听窗外碰地一声大响,一人飞身入店。
众人急看,却是一名美貌女子,正是那日见过的“百花仙子”胡媚儿,只见她身穿杏黄色的道袍,手中多了只拂尘,眉宇间露出一股淡淡的煞气,正自冷峭地望向众人。
杨肃观面色一变,与灵定互望一眼,都知道正主儿来了。
两名少女见“百花仙子”到来,想起师叔命丧在她的手中,登时冲了上去,神色愤恨不已。
艳婷悲声道:“又是你!看我为师叔报仇!”抽出配剑,便要上前拼命。
娟儿虽然武功低微,也是眼中含泪,举剑在手。
韦子壮深怕她们莽撞出手,反而中了暗算,连忙拦在她们身前,低声道:“两位姑娘稍安勿躁,别急着出手。
”艳婷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狠狠地盯着“百花仙子”,一双妙目尽是悲愤。
百花仙子微微一笑,说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儿真没出息,居然在那里哼哼哎哎,一时看不习惯,便将他解脱了。
”韦子壮冷笑道:“都说虎毒不弑子,百花仙子的毒功果真了得,连禽兽也要退让三分。
” “百花仙子”名唤胡媚儿,生性最是霸道阴毒,一听韦子壮出言讥讽,便朝他瞪了一眼,眼中满是憎恨怨毒之意。
灵定听说这“百花仙子”行事狠毒,前几日便曾辣手害死九华山的张之越,哪知现下又连害了伍定远与灵真二人。
他不容此女再行作孽,当下提起内力,真气鼓荡,往前走上一步,合十道:“老衲少林灵定,请女施主速速交出解药。
不然伤者延误解救时机,施主罪孽又更重一层了。
”说着两手成圆,随时便要发掌伤敌。
杨肃观见师兄出手,便对韦子壮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不约而同地走上两步,与灵定分立三方。
三大高手鼎足而立,将这“百花仙子”团团合围。
一旁艳婷提剑在手,此时她有如一只小小豹子,不住的磨爪等待,随时伺机出手。
她外貌温柔,性子却甚是刚毅,向能沉着忍耐,只盼能亲手报得师门大仇。
艳婷武功不高,可这幅模样却不敢让人小看,韦子壮怕她贸然出手,忙对她连使眼色,要她稍安勿躁。
这胡媚儿浑身是毒,暗器阴险,寻常江湖人物与她敌对,往往连一招也走不上,便不明不白的死在她手中,再加上她颇有智计,是以这几年正派人物屡次围捕,却都给她从容逃走。
这次三大高手联手围攻,已是志在必得,不管胡媚儿多大的本领,多坏的心机,终要手到擒来。
胡媚儿见自己处境极是不利,却是不以为意。
只见她淡淡一笑,反往武功最强的灵定走近了两步,媚笑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欺侮我一个弱女子,若要传将出去,大师不怕江湖上笑话吗?”灵定铁着一张脸,向韦子壮、杨肃观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沉声道:“女施主也算是一代宗师。
老衲以一对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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