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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有么?我看看。
”他一本正经,还真的要认真查看的样子。
沈龄紫的脸上还粉扑扑的,瞪了他一眼,将心比心道:“不过,好像我也在你身上留了不少印子。
” 梁焯到不介意:“你留多少都行。
”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他干脆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低声问。
沈龄紫摇摇头,说:“就是有点困。
” “那再睡一会儿?” 家里没有什么食材,梁焯刚才看了一圈,打电话叫食色餐厅的外卖了。
外卖送过来估计还得半个小时的时间。
刚才沈龄紫就说有点困,但真的躺在床上又睡不着。
总之一闭眼都是那些旖旎的画面,仿佛那些低声的喘叫都还在耳边。
沈龄紫顺着床头的光线,看到梁焯肩胛上的一个咬痕,那是她留下的。
她伸手轻轻在他的肩胛上抚摸,柔声问他:“疼不疼呀?” “疼。
疼死了。
”梁焯半开玩笑地说。
沈龄紫半信半疑,又问:“真的很疼吗?” 她俯身起来看了眼。
咬的是真的挺深的,当时被他折磨地没有办法,求他也不行,干脆就咬他,带着点报复心。
到了极致的时候,咬得越来越狠,有点失去意识一般的。
还是有点心疼,沈龄紫俯身在他的肩胛上轻轻地啄吻了一口。
梁焯的胸腔微微起伏,声线低沉:“再来一次吗?” 不是开玩笑的。
是真的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沈龄紫一听,又故意在他的肩胛的咬痕上用力按了一下,埋怨:“你都不累吗?” “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哪里会累?”梁焯大言不惭说着亲了亲沈龄紫的唇。
他的身体年轻,灵魂炙热,哄着她:“刚开荤不久,体谅一些。
” 沈龄紫笑:“我才不体谅呢!” “这么坏?”梁焯笑着伸手捏了捏沈龄紫的后颈,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你才坏呢?都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说。
梁焯笑笑,伸手摸了摸沈龄紫的背脊。
沈龄紫伸手圈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温热梆硬的胸膛上。
她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伴着这一声声的心跳,沈龄紫还真的不知不觉睡着了,特别安心。
梁焯轻轻地拍着沈龄紫的背,低头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的呼吸平稳下来,又忍不住低头啄吻她光洁的额。
在床上这小小一隅,昏暗又幽僻,梁焯抱着沈龄紫,彼此年轻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既然得到了,他再也舍不得放开。
沈龄紫一觉睡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这一觉沈龄紫睡得也不太稳妥,梦境里全是那些缱绻的画面。
先是在浴室里,雾气迷蒙的浴室玻璃上,留下她的指印,就像是被阉割版《泰坦尼克号》里rose留在玻璃上的五指印,惹人遐想。
再来是在沙发上,她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背,不敢出声。
是梁焯告诉她的,家里隔音效果不好。
其实根本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家里隔音效果很差。
有时候隔壁的小孩声音太大她都能清楚听到。
最后是在她的粉色小床上。
小床似乎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又仿佛是在控诉。
梁焯低声在她耳边询问,下次要不要去他那里。
他说他家里的床怎么动都不会有声音,什么姿势都可以尝试。
沈龄紫恼羞地问他是不是跟别人试过。
怎料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后劲,一句话否认。
天已经彻底黑了,沈龄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梁焯:“几点钟啦?” “七点多了。
” 梁焯说着俯身去抱沈龄紫,舍不得她下地走路。
“不是说累坏了吗?抱你去吃个饭,等会儿再回来继续睡觉。
”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抱着她到了餐厅的椅子上放下。
哪里有那么娇气的,可真的被这么宠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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