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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黄奇峰不明白,自打他坐到这里,跟陆绵绵商量着怜儿的事情,对面人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在这里,整个人时不时的发呆,还要在一旁的杨妈妈推她才能回过神来,他看她的脸色也不像是没睡好,怎么就这么心不在焉的? “给你半个时辰考虑考虑,若是半个时辰你还拿不下主意,那么今天这些楼中的客人可都要被带回衙门里一一审问了!”黄奇峰不确定陆绵绵会不会就范,既然她总是走神,那么干脆挑明了威胁,也省的他浪费时间呆在这里,看陆绵绵那张戴着面纱的十分无趣的脸。
“哎哟哟,黄大人,您说的是哪儿的话,每月的孝敬都会给,只是这人我们真的给不了,人家怜儿不是我们楼中的人,只是在这里唱歌戏而已,我们也没权力将她送给您呀!”杨妈妈十分热情的给黄奇峰添了茶,讨好地说道:“我们不也是为难嘛,现在这楼里的姐儿都没有卖身契了,还哪里有能送的人呀!您要是缺钱花,我们再孝敬一些,您看可以吗?” “哼!”黄奇峰终于坐不住了,手掌重重的拍在茶几上,将茶盅震的不住颤抖,怒道:“你们开窑子,连姐儿的卖身契都没有,你这话说出去,会有几个人相信?” 杨妈妈一瞧这位黄大人动了气,赶忙陪笑道:“大人,您是官府的人,稍微一查不就知道了,我们这个楼啊已经不做皮肉生意了,虽然也会陪客人喝酒弹琴,但那也是极少了……” “你们这里本就是烟花场所,姑娘不卖身那也得卖,今天这白怜儿我是要定了!”甩下这句话,黄奇峰重重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扯着一张丑脸,翘着二郎腿,等着陆绵绵的答复。
陆绵绵自打接手管理天香楼以后,这些打点黑白两路的事情她从不过问,也从来不管,只是在账上将这必要的用度划分出来,而且这些事情杨妈妈也是做惯的,因此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差错,只是今天这位黄奇峰黄大人,确实叫陆绵绵头疼,她想直接甩这位黄大人一巴掌将他打个半身不遂,这个麻烦也就没有了,但是这种想法也就只能在脑中想一想而已,做是肯定不敢做的。
“黄大人,说一句不好听的,你这样做是在强抢民女,怜儿一早就跟我说过只在这里做个招待,等还清了高利贷便会走人,你现在跟我说,还不如跟她家人去说,她的家人同意了,你想怎么她都可以!”陆绵绵实在学不来杨妈妈那套逢迎做法,说这一番话,也已经到了她的极限。
“这么说你就是不肯放人了?”黄奇峰冷冷说道,瞪着陆绵绵十分生气,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也不必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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