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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他拿起被粗暴脱掉的制服,扒拉出胸牌,“七号。
”他默念着回想,今晚七号竞品的引导人是谁来着。
“嗯......下面轻微撕裂,有点低烧,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两天饮食清淡一些,海鲜之类的不要吃。
” “这是吃的和涂抹的药。
” 陆封覃手抄兜站在一边看医生给迟年量体温,回来之后迟年一直没醒,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辛苦了,让司机送你吧。
” 医生离开后,陆封覃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盯着那蚂蚁大的字看。
从前的床伴都是送上门的,很识趣,性事中会主动打开身体,没有发生过今晚这种情况,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他才对自己突然上头的行为感到诧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将人带回来,以及在自己的房子里请医生,上药…… 皱着眉琢磨了半天,他去洗了手,回来拧开小拇指尖大的盖子,坐在床边把迟年翻了个身,粘取了一点药膏抹在穴口有伤的地方。
迟年很瘦,但不是皮包骨的,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画出来的那种比例和线条,就连两瓣屁股都是勾人的弧度,陆封覃抹着就有点心猿意马了,回神之后那圆润的臀肉早已被他抹得泛起油光。
上完药收起药膏,他坐在床边,仔细看着迟年熟睡的脸。
厚厚的被子遮住一点下巴,脸显得格外小了,他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在丽山的别墅迟年可怜巴巴求他的样子,想必是一个人壮了许久的胆子才去了那里,当时一定慌张极了。
以及在黑市的套房中,同样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的样子,不停反抗的样子,尽管哭得厉害,但那模样却实在生动漂亮。
此时彻底安静没有表情的迟年倒是乖了许多,陆封覃看了许久,最后伸手在迟年的鼻尖捏了一下。
“哥,小夏说她喜欢你。
”迟月哭着,拽住迟年的衣角不放手。
“为什么她也喜欢你,明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明明我先认识她的。
” “我昨天晚上还看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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