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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
” 大夫沉吟了一下,道:“大概是身体疲劳,所以邪风入体,建议公子今后在房事上节制一些,看得出来您的身体健康结实,精力比旁人要好上一倍有余,但尊夫人身体却弱了一点,太频繁了便会承受不住。
” 他说的这样直白,其他人听了都当没有听到,初岚到底还年少,脸色不免红了红,轻咳一声后,吩咐道:“送客,重金酬谢大夫。
” 其他人一走,初岚要去撩帐幔,却发现彩环已经将帐幔撩开了,正用布巾擦拭着夏希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液。
初岚见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往下,甚至还要掀开被子,眉头一拧,道:“我来,你出去吧,煎好药了再送进来,早上给他熬点粥。
” 彩环愣了愣,小声道:“伺候殿下是奴婢分内的事……”初岚不甚愉悦的打断了她的话,“出去!” 等没了旁人,少年帝王脸上刚刚浮现的威压全都消散了,变成了懊悔,他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夏希擦拭冒出的汗液,一边握住了他的手,等擦完了汗,盯着他看了良久,才有点后怕的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不许有事!” 夏希烧了几个时辰,汗水也浸透了两身衣服,额头上的温度才慢慢的降下来,但嘴角却烂了,起了几个燎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引起的。
他醒来后浑身无力,被初岚抱着喂了半碗粥又喂了一碗苦苦的药,再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病了几天,初岚便在房间里陪了他几天,哪里也没有去,而且几乎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
他精力确实好,这几日睡的格外少,也不见瘦,更不见憔悴。
到了第五日,夏希整个人才彻底好了,后背也不再觉得酸痛,也没有反复发烧过了,胃口也好了许多,就连嘴角的燎泡都好了,只是还留着痂,看起来有点有碍雅观。
他清清爽爽的给自己洗了个澡,初岚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在房间里,彩环进来伺候他帮他擦拭头发。
夏希坐在铜镜面前,忍不住凑过去观察嘴角上的痂,有点烦恼的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掉,彩环,之前我生病的时候,是不是更难看?” 彩环听到这个,顿时撅起了嘴巴,“殿下生病的那几日,我都没有看到过您,大王根本不允许我来伺候您,什么事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她又有些感叹,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羡慕,“殿下,大王对您可真好,您不知道在您昏迷的时候他有多着急,我听洛尔格说,那会天还没亮呢,他就让他去找大夫,他敲了一条街的门,好歹才找到一个带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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