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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盘稳如泰山,轻轻松松两下就把上百公斤的人和几十公斤的货轻松挑了出来,简直就像他拿筷子在菜盘子里挑起两根豆芽菜一样,没有几十年在枪法上的浸淫,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只是这样的人却在船上做着艄公,那就只说明一点,这老艄公没有完成筑基,没有这个基础的话,老艄公的枪术再怎么练,都是外门功夫,现在估计已经到顶了,绝不可能再进一步,而且随着老艄公将来体力衰退,他这几十年在枪法上的苦工,最后还是镜花水月。
练武不练功,到头一场空。
刚刚那个商人连忙指挥着人把麻带之中的面纱拿出来晾晒,好在那些面纱刚刚落水,被水浸湿的不多,这里的河水清澈,不会把面纱给染色影响面纱的质量,总的损失不算大。
“可惜了……”一个声音突然在严礼强的身后响起。
严礼强转过身,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已经站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镇府兵的军服,军服上扎着一根漂亮的牛皮虎头腰带,挺着一个肚子,看起来还是一个校尉一级的军官,中年男人一脸的胡渣,显得有些懒散和不修边幅,身上还有一股酒气。
别的军官的腰带上都会挂着刀剑之类的东西,而这个人的腰带上,却挂着一个酒葫芦。
在严礼强转过身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整个人喃喃自语,“像,太像了……” 严礼强的目光扫过这个男人的右手,那个男人的右手的小指已经不翼而飞。
“严礼强见过钱叔!”严礼强连忙给这个男人行礼。
男人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过来,他看着严礼强,目光扫过严礼强手上还拿着的绳子,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刚刚还打算救人?” 严礼强有些不好意思的丢下绳子,“人命关天,总不能麻木不仁……” “哈哈哈,好一个人命关天,不能麻木不仁!”中年男子大笑起来,伸手在严礼强身上拍了拍,“走吧,在这黄龙县,我保你过得比在青禾县舒服……” 在码头上认识了之后,这个男人就带着严礼强离开了码头,来到了离码头不远的路边上。
这里的路上熙熙攘攘,车流人流,比青禾县城里还要多上几分。
码头是客货集散之地,所以在码头外面的路边,停了不少的牛车和马车,拉人载货的都有。
就在严礼强想着自己叫钱叔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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