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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过去,一了百了。
疼到快要忍不住将那两个字脱口而出。
原来我还是什么也守不住…… 他合上眼睛,还未干涸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抖落在黑色的沙发上。
“主……人……”干涸的唇颤抖着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楚奕辰挺身紧贴着他,将一股股热液注入了他体内。
性器滑出甬道时,混杂着鲜血、润滑液和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男人关掉了电动用具,将饱受蹂躏的身躯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楚云涵已经虚脱,惨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轻颤着,眼里空洞得没有一丝光亮,嘶哑地说:“求你……杀了我吧……” 他放弃了。
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自己。
楚奕辰的瞳孔猛地一缩,眉心拧了起来,冷声道:“你死不了。
” 楚云涵看着他,眼里有了一些晦暗不明的光,像是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皮无力地合上了,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男人沉默地站了片刻,取了一条薄毯将他裹了抱出地下室,放在自己的大床上,然后对杜川说:“叫张隽来。
” 披着一件睡袍的张医生匆匆赶来,一进门便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又犯了?” “我没事。
他伤了。
”楚奕辰看着床的方向。
张隽这才稍微放松一些,掀开毯子,看见伏趴昏睡着的楚云涵背上的鞭痕和腿间的一片狼藉,皱眉道:“怎么弄成这样?” “一时失控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色很淡,仿佛独行漫漫沙漠的旅者,带着满满的尘沙、荒凉和寂寞,却让人看不分明。
张隽见他如此,无奈地摇摇头,分开楚云涵的腿,用扩肛器将粘膜轻轻撑开,将里面清理干净,细致检查之后上了药,说:“括约肌撕裂,里面也擦伤了。
伤在这里非常不容易好,这几天不要给他吃热性的食物,伤口每天都需要清洁上药。
如果你想让他好起来,就别在短期内抱他,尤其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
” 他生于医术世家,父亲得罪了某个高官家道中落,受过楚家的恩惠和庇护。
他留学回来便留在做了楚家的家庭医生,与楚奕辰的关系十分亲厚,像是兄弟一般,所以在言谈间也不像其他人那么拘谨。
楚奕辰沉默地坐着,什么也没说。
张隽看了看床上那人,又看了看他,道:“你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你自己?”末了忍不住又说,“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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