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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瓒的宿舍不大,四人住,两张上下铺。
军绿色的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
另有两张桌柜两把椅子,窗台上放着搪瓷缸和洗漱用品。
其他地方异常整洁一尘不染,没看见换洗衣物,应该是收进柜子里了。
宋冉读大学时去过男生宿舍,里头乱七八糟全是味儿。
现在看来,军人果然是不同的,纪律渗透进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室内除了淡淡的汗味,还有一丝肥皂香。
一方夕阳从窗户里斜进来,软软地铺在地上。
宋冉站在阳光的这头,表情困窘,头发鸡窝似的,还在吧嗒吧嗒滴水。
李瓒拉开抽屉,她趁机瞄一眼,他的换洗军装叠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上头压着一把口琴,一支钢笔和一本很小的笔记本。
他取出一条毛巾给她:“擦擦吧。
” 宋冉迟疑一下。
李瓒笑了:“新的。
不脏。
” “不是。
”她连忙摆手,有些拘谨地说,“我怕把你毛巾弄脏。
你借我梳子就行,梳一梳很快就干了。
” 他也没强求,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到窗台边,从装着牙刷牙膏的搪瓷缸子里拿出一把细小的白色塑料梳子递给她。
宋冉站的地方已经滴下一颗颗圆点点的水渍,她拿了梳子走去门口,背对着他把脑袋歪出门外,小心又局促地梳一梳头发,水滴密密麻麻砸落地上。
她拧了把头发里的水,再梳一两次,尽量把水沥出来。
加罗城天气又热又干燥,没一会儿头发就能干。
他看她两眼,侧身将椅背上的毛巾叠起来重新放回抽屉。
她梳好了,把头发拢到肩后,偷偷拿袖子把梳子上的水擦干,转身还给他:“谢谢。
” “没事。
”他接过来,瞥了瞥那半干的梳子,重新放回搪瓷缸子里。
他一步退回椅子边,转眸看她。
两人目光对上,静止一秒, “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彼此一愣,同时窘笑起来: “上个月。
” “上星期。
” 宋冉脸都有点儿红了,抿紧嘴巴眺一眼屋外的菜地;他也停了等她先说。
两人都一时没话,隔着一道热烈的夕阳。
末了,他重拾话题,说:“你怎么会来这儿?我以为你们电视台只派男记者过来。
” “歧视女生?”她眉心揪了揪。
“不是这意思。
”他缓和地笑,眼睛直视着她。
虽有温和笑意,但军人的眼神多少会带着一丝丝刀锋般的锐利明亮。
她别开眼睛,揪了揪湿漉漉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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