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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突然开心了一点,结账的时候顺手拿了包草莓糖。
上楼之后,他发现对方还在,于是把那包糖丢过去:“给你买的。
” 北条夏树拖了条插线板,为手机充上电。
他拿出打火机,晃了晃:“这是你的吗?” 大概率会得到“忘记了”、“不知道”之类的答复吧。
琴酒瞥了一眼:“……嗯。
” 夏树:“?” “你怎么知道的?”他难掩惊讶,“你居然会记住这种事情?” 琴酒又用那种“你是什么蠢货?”的眼神盯着他了。
手机没坏,还能使用。
充电进度条走到5%的时候,北条夏树摁下开机键,界面设计用现在的眼光看已经太过时了。
“你的旧手机?”琴酒问,“哪里找到的。
” 夏树含糊地说:“寄存在银行里,今天去了一趟。
我来加州之前一直用的这个吗?” 琴酒:“……嗯。
” 这就太奇怪了。
出车祸之后,照顾夏树的组织成员给他买了一个新手机,告诉他旧的没有找到,应该是落在车上、后来油箱爆炸的时候一起烧没了。
可它明明躺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好像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场灾难,所以先把重要的东西藏起来一样。
北条夏树试了下基础的功能,然后点开短信。
有很多记录,最上面的一条似乎是和心理医生。
【医生,我觉得我不是同性恋,但是……】 少年夏树描述了一通自己对友人非比寻常的感觉,最终还不忘补充一句【我不是同性恋】。
北条夏树颇为傲娇地心想拉倒吧,然后点开图库,相册有好几个分类,标了星号的那个叫‘阿阵’。
看角度……全是偷拍的照片。
北条夏树惊呆了,迷惑了,窒息了,一时半会完全说不出话。
这还不是同性恋?!到底有什么好否认的啊! 琴酒朝他走过来。
北条夏树立刻关掉图库界面,随便点开别的软件,装出一副认真研究的样子。
琴酒揽过他的腰,让人坐到自己的腿上,低头看他摆弄旧手机。
“还寄存了什么?”他问,“银行里。
” 夏树尴尬又勉强地笑了下:“……没什么。
” 太羞耻了,这能说吗? 琴酒捏着他的下颌,微微使力,好整以暇地欣赏他试图掩饰心虚的神色,然后嗤笑一声。
于是夏树顿时更心虚了,缩着脖子,像只浑身被大雨浇透、任人鱼肉的小动物,茫然又可怜。
是什么呢?……他能猜到是什么。
琴酒指腹轻轻摩挲他颈侧的动脉,薄皮嫩肉,很快开始泛红;他盯着那一小片皮肤,舔了舔唇,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
又开始饿了。
呼吸,汗水,紧张。
眼眶蓄着的泪水,湿润而清澈的瞳孔。
呜咽怯懦的求饶声音。
全部都想要。
胃部绞痛,每分每秒都无法停歇的饥饿,宛如烈火般灼烤着灵魂。
夏树被他盯得发怵,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掌背:“……怎么了?” 但是……就像这样。
信赖的微表情、难掩爱慕的小动作、专注的目光,调和成一道安慰剂,仿佛瘾君子饮鸩止渴时汲取的那些致幻药物,暂时安抚他灼热干燥到发痛的咽喉。
无论是他,还是黑泽阵,都已经忍耐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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