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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 “只要徐叔没使坏心,您就当好您的主君享您的清闲日子,别管他。
”贺眠坐了一天的马车,这时候的确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坐下来陪贺父说会话。
她扭头看翠螺往衣柜里挂衣服,总觉得有身水绿色的秋服有些眼熟,今个芽芽穿的好像也是这个颜色。
“您刚才说芽芽什么事儿?”贺眠倒了杯水递到唇边,太烫了,就端着吹了吹,侧身看着贺父。
贺父本来不想说这些糟心事的,可贺母不在府里,贺眠是他最亲近的女儿,出了事他总得跟人说说才好受。
这些日子他一直憋着,既不好跟芽儿说,免得惹他难受,更不想跟徐氏说,谁知道他现在的好心是不是装的。
如今好不容易贺眠回来了,贺父就一骨碌的把事情跟她倒出来,说到邹氏带了个女人要把芽儿骗走的时候,贺父更是后怕的哽咽出声,“虽说我不喜徐氏,可这事的确多亏了他,若不是他在,芽儿可就真被这些人给骗走了。
”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贺父都接受不了。
要是芽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这辈子岂能过的安心。
贺眠听完愣在原地,手中茶杯什么时候倾斜的她都不知道,直到滚热的茶水流出来洒在她的大腿上,才烫的“艹”了一声,直接弹站起来! “眠儿!”贺父惊呼一声,忙摸了摸水壶温度,立马“嘶”了声收回手吹了吹指尖,连忙让身后的贡眉去找烫伤膏过来。
这么热的水,贺眠身上穿的还是单薄的夏衫,可别烫出个好歹来。
“艹特么的!”贺眠弯腰拎着裤子上湿了的那块地方,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热水不像是倒在了她腿上,更像是浇在她心里,烫的贺眠莫名暴躁难以平静,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有股想打人的冲动。
贡眉很快翻找出烫伤膏,贺眠跟翠螺去屏风后面换裤子涂药。
不严重,就是大腿腿面红了一片,连水泡都没起,但火辣辣的疼,哪怕抹了烫伤膏,贺眠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多少。
贺父心疼坏了,“多大的人了,喝个水怎么还能烫着。
” 知道没烫出泡来,倒是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气,“多抹两回药,明个就该好了。
” 贺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想起什么,眨巴两下眼睛跟贺父说,“爹,要不我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吧?今个太累了,又烫了腿,万一明天再不能走路可怎么办,还是先在家观察观察才能放心。
” 就那么点半热的水浇了一下,明天就好了,怎么可能连路都走不了?这要是换成贺母,早就板着脸拒绝了,她看贺眠分明就是想耍滑头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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