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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
” 斜对面漂亮学姐鄙夷的翻个白眼,和好姐妹们吐槽说,坐我斜对面的那个男生好装逼,正巧撞入两位帅哥的耳朵。
周岸憋笑憋的脸红,“宋律,人家说你装逼。
” 宋呈律扒拉扒拉前额刘海,掩饰尴尬,“小爷我乐意。
” 行吧,小宋同学是有点子傲慢在身上的。
天边透出鱼肚白,员工宿舍内还是一片昏暗。
魏砡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梦到陈莉,每次梦见她,她便会全身颤栗,心跳加速,冷汗簇簇的往额上冒,而后流进嘴里。
她揪紧床单,难受的抿紧下嘴唇,汗水夹杂着唾液的湿气,咸得发苦。
一瞬间,哪怕在睡梦中,憎恨,痛苦,恐惧,无法抗拒的情绪汹涌的朝她沓来。
“你还敢和我顶嘴?!” 啪啪!火辣辣的巴掌,连续落在了她的脸颊,疼得锥心刻骨。
“今天不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别想给我吃饭,现在立刻马上跪门口,我让你起来你再起来。
” 那个时候她十二岁,屋外下着瓢泼大雨。
魏砡忘了自己,是第几次被陈莉这样虐待,不仅一日叁餐吃不饱,稍有不顺心,迎接她的,便是陈莉的咆哮和发疯。
她有好几次,都想告诉在外打工的魏琼华,告诉他,妈妈偷偷吸食大麻。
那个年代严打严查,鸦片只要被邻居发现种植,那这个人的人生,轻者一辈子蹲监狱里,重者死刑。
陈莉手指夹烟斗,冷冷警告她:“砡子,不想挨揍,就少向你那废物爹告密。
” 她对魏砡很严格,严格到她不配作为一位母亲。
可能觉得自己是农村出生的女人,小学文凭,没有文化烂透了,于是她用暴力手法,逼迫自己女儿变成好孩子。
不听话是吧?那就狠狠的打! 用藤条皮带抽。
一抽一道血印子,魏砡白净的胳膊和后背每日遍体鳞伤,同桌问她怎么脸肿了,她淡淡的笑说,不小心磕到了。
如果考试分数和上次相比,低了一分呢? 揪头发掐耳朵,棍棒教育。
魏砡被打的哀嚎流眼泪,蹲下身抱着头认错:“妈妈,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我好疼。
” 真的,她很疼。
仿佛有一把刀,深深地刺进了她的骨髓里,剔骨割肉,吮骨吸血。
夏天,迫不得已穿露出膝盖的裙子,同学问她:“魏砡,你的膝盖怎么紫一块儿青一块的?” 她慌张的用裙摆遮盖住:“跑的太快栽了个跟头。
” 男同学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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