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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裴轩盯着段临舟,脑子里浮现段临舟多年前的那些风流轶事。
谁都知道瑞州段老板年少时是个“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主儿,他虽是个中庸,可那副皮囊生得好,又最是知情识趣,高兴时豪掷千金,勾得风月场的不少坤泽弃了天乾也要跟他,他那些风流韵事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
穆裴轩冷哼一声,突然朝段临舟走了过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极具压迫力,看得段临舟后脖颈儿发凉,隐隐作痛起来。
二人酒后乱性那晚,这狗崽子没少逮着他的后脖颈咬,分明他是中庸,无法进行标记,可浓烈的天乾信香入侵之下,还是让他双腿打颤,险些受不住刺激昏过去。
段临舟回味着那种感觉,让人心有畏惧,可又刺激得很,勾得段临舟心里痒痒的,凑过去啄吻穆裴轩的嘴角,道:“不高兴了?” 穆裴轩错开脸,淡淡道:“没有。
” 段临舟笑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过逢场作戏,过了便罢了。
你瞧我如今眼里除了咱们小郡王还有谁?又有谁能及咱们郡王一分?” “话说得好听,”穆裴轩听他这些话张口就来,心中更是不虞,伸手掐着段临舟的下巴,道:“逢场作戏,焉知段老板如今和本郡王之间不是逢场作戏?” 段临舟抽了口气,说:“我逢场作戏,犯得着带着整个身家嫁给你?” “商人重利,若非真心,我又怎会做这瞧不着前景的买卖?” 他乐在其中,笑盈盈地哄着穆裴轩,穆裴轩绷着脸,审视着段临舟。
段临舟叹了口气,说:“你干过我,我和没和别人做过,你难道不知?” 穆裴轩神情稍霁,想起什么,又冷了下来,道:“坤泽呢?” 段临舟:“……” “冤枉,”段临舟说,“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从前只想赚钱,哪里有心思真招些风月债,真真是逢场作戏。
” 穆裴轩没说话。
段临舟声音低了下来,道:“我后来一病三年,更是无心此道了。
” 穆裴轩看着段临舟,冷不丁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二人新婚之夜,穆裴轩就曾经问过这个问题,段临舟那时说,因为他是安南侯府的小郡王。
穆裴轩并没有全信。
如今安南侯府日趋没落,再不复当年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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