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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成这一位的,无论如何都要找由头撤退了。
许是看出了陆辞微笑下的心思,这位女郎一开始就毫无保留,无比大胆地抛出让他感到几分难以招架的话来:“我是不曾嫁的姣姣。
” 她前头那位的失败,她可是看在眼里的,因此出击时就毫无保留。
不然真错过这么如她意的郎君,又有谁能赔她? 陆辞尚未开口,她背后的姑娘们就已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就如炸开了锅。
陆辞对她无意,自然不会回句对称的‘我亦是不曾娶的儿郎’,而是叹了一声,无奈道:“此题别出心裁,小娘子让我以此作词,还真难倒我了。
” 不等对方开口,陆辞已别开眼,从放钱的小布袋里取出十五文来:“依着停墨发钱十五文的承诺,还请小娘子收下。
” 他这么四两拨千斤,却委婉地表达了拒绝之意,让刚才那一刻已鼓起了所有勇气的女郎,此时也只有难掩沮丧地收下十五文,掩面退出队列了。
不等下一个再上来,陆辞便以‘手腕不适’为由,向剩下等候的人群道了歉,这才成功将这惹祸的摊子给收了起来。
等不甘地在他身前徘徊了好一阵的几位姣姣终于死心离去,陆辞如释重负地从驴鞍边上解下水囊,匆匆灌了几口,又取了另外一只,给还忙着的朱说送去。
和陆辞摊前方才那明显就不正常的客人数量不同的是,朱说的卖文摊一直稳定得很。
除了开头是靠陆辞拉来了第一批客外,之后的,就纯粹是喜他诗文质量佳的客人所荐,或是围观的看客心动而求的了。
朱说专心致志地填着词,等水囊递到身前了,才意识到陆辞已收了摊。
看着因濒近午时而渐转稀疏、都往吃食摊去的客流,朱说也做了收摊的决定。
二人清点一番早上的收获,除去笔墨纸砚和租驴的花费,朱说愣是将尽早花出去的买书钱给全挣了回来。
陆辞的就更夸张了,足是朱说的两倍之多。
朱说发自肺腑地感叹:“不愧是陆兄。
” 陆辞无可奈何道:“你那是凭真才实学,我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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