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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痣,这才慢吞吞挪过去。
乌柏将毛巾重新放回少年头上,修长指节隔着毛巾擦拭了几下,沿着少年的轮廓下移。
毛巾干软的触感摩挲过脸颊,带起酥麻麻的痒,苏景辞浑身一颤,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似乎默认乌柏为所欲为。
乌柏深邃眼睛不易察觉地暗了暗,手缓慢挪回头顶,仔细轻缓的擦拭起来。
男生头发短,几分钟后头发几乎就干了。
乌柏抚了抚苏景辞如水冰凉的发丝,反手将毛巾搭在头上。
苏景辞愣了下。
乌柏垂下眼眸:“有问题?” 苏景辞小声:“毛巾……我刚用过。
” “我知道。
”乌柏表情不变,皮肤在灯下闪着冷白的光泽。
苏景辞脸微红,手指缴紧袋子,浓长的睫毛无措地扇动。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乌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乌柏随便擦了擦头发,指着不知何时按下暂停的碟片,神情自若地问:“还看吗?” 苏景辞掀起眼皮,白净脸皮瞬间涨红,把袋子又往背后藏了藏:“咳,不、不看了。
” 要是再看出问题,他可没有带第二条内裤可以换。
乌柏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盯着他看了几秒,脱口而出:“穿我的。
” 要是少年的内裤再弄脏了,就穿他的。
尺码肯定是大了,沾满他味道的布料,能完全包裹住少年挺翘小巧的屁‖股和柔嫩的……乌柏喉结上下滑了滑。
苏景辞没有听清。
“没什么。
”乌柏薄薄的眼皮微微偏移,取出碟片收回手提袋里:“我去车库开车。
” …… 车库建在公寓旁边,苏景辞收拾一番下楼,乌柏已经将车停在门口。
乌柏单手搭着方向盘,过长的腿略微捋直,装满碟片的手提袋正大光明放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
“看什么呢?上车啊。
”蒋群支起胳膊撞撞苏景辞,拉着他走向后座。
晚上八点多,车道车流量拥挤,一排排路灯映照霓虹,光影缭乱地从车窗闪过。
车内时明时暗,蒋群眨眨被晃花的眼睛,余光不经意扫到旁边苏景辞露出的半只耳朵。
“你耳朵怎么啦?” 苏景辞:“?” 蒋群探过手去:“红的快滴血了。
” 苏景辞:“……” 苏景辞避开他的手,掩耳盗铃似的捂了捂耳朵:“热的。
” 余光却朝驾驶座上的男人瞄去。
乌柏沉稳地操纵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前方,黑色的衣服被灯光照亮一块,小半片冷白下巴隐在阴影里。
蒋群注意到他的视线,压低声音:“你是不是也感觉学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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