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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没脸,应该也是我没脸。
” 他食指划了划向边庭的锁骨,似是安抚:“刚才那种情况,你那样是正常反应。
” “哪里……正常啊……”向边庭声若蚊蝇,越想越羞赧。
洗完澡贺宣先把向边庭抱去了客房,回主卧把床上四件套换了,连被子都换掉了,还拖了个地。
而后他又把向边庭抱回了主卧。
按理说向边庭身体不至于这么虚,但贺宣真的折腾他太长时间了,他现在一站起来两条腿就打晃,走路都走不稳。
向边庭趴在床上,贺宣给他上药,上药的时候又是一轮新的折磨。
贺宣问他疼不疼,向边庭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一点点”。
舒不舒服这个问题都不用问,向边庭刚才给出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是平时不可能见到的向边庭,是只有他能见到的向边庭。
贺宣把药膏放回抽屉,向边庭侧过头看了眼他,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用了一半的油。
刚才混乱之下连tao都乱丢,向边庭甚至都不记得贺宣用了几个,眼下全被贺宣收拾干净扔垃圾桶里了。
房间里一股很明显的气味,贺宣把垃圾袋扎紧放到了屋外。
贺宣关了大灯,掀开被子躺到向边庭旁边。
向边庭还是趴着的姿势,刚才试着躺过了,虽然没那么疼,但不太舒服。
贺宣转身将他翻了个面,把他搂进怀里:“别一直趴着,压迫心脏。
不舒服你就侧着。
” “嗯……”向边庭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抬眼望着他,刚才眼神都迷离,这会儿眼睛又有光了,看起来还不困的样子。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才落实到这层关系,想起贺宣之前每一次克制强忍的样子,向边庭贴着他耳朵小声问:“你刚……舒服么?” 贺宣连做那种事都是沉默寡言派的,基本不怎么说话,没有情绪反馈,就闷头做,换着花样做。
贺宣垂眸看他一眼,回答得直白又露骨:“不舒服我cao你这么久?” 向边庭耳朵一热,手指在他腰上蹭了蹭:“你也知道久。
” “不困?”贺宣低下头鼻尖蹭了一下他耳朵。
“困过头了。
” “那说会儿话。
” “嗯。
”向边庭点点头。
“你爸之前找过我。
”贺宣说。
向边庭沉默片刻,嗯了声:“猜到了。
” “你妈刚才也给我打电话了。
” 向边庭抬了下头:“什么时候?吃晚饭那会儿?”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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