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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见?” “何出此言。
” 羽徽若毫无预兆地伸手,扯了下他的衣襟。
鹿鸣珂猝不及防,向后躲闪,从坐着的青石上跌下去。
青石低矮,他摔得并不狼狈,那张肤色苍白的脸上骤然铺满红晕。
他慌乱得拢好衣襟,错开羽徽若的眼。
羽徽若说:“别藏了,我看见了,种着同心契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块疤。
剑一旦认主,与主人心意相通,剑的杀意,便是主人的杀意。
鹿鸣珂,明明解开同心契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剜去血肉,就这么恨我,想亲手杀了我?” 羽徽若说到最后一句,已经逼到鹿鸣珂跟前。
“只是不想受人控制。
”鹿鸣珂面颊上的红晕渐渐退却,再次覆上羽徽若熟悉的冷漠,他扭过头去,看着潺潺的流水。
“那你想杀我吗?”羽徽若握住他手里的剑,“有一天,你会不会用你手里的剑杀了我,去证你的大道。
” 鹿鸣珂答不出来。
“鹿鸣珂,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会死在你的剑下,我心里头真是有点不甘心呢。
” 羽徽若的低声喃喃,散入风中,她拍拍身上的灰,走到河边,洗掉手上沾染的血迹。
鹿鸣珂盯着她的背影,认真思索着她话里的深意。
羽徽若十指纤细,轻晃水面,拨动着流动的波纹,荡开一圈圈涟漪。
“初得神剑,我尚不能全然掌控它,它的杀意,非我本愿。
”少倾,身后飘来鹿鸣珂几不可闻的声音。
羽徽若手指绕着水波画圈圈,闻言,动作一顿。
* 姜潮生盘腿而坐,擦拭着碧玉箫。
夜色已深,他们怕引来凶兽,不敢燃明火,十几人围坐在一处,黑压压的。
零星的月色漏下树隙,映在姜潮生的脸上,透出一种阴森森的鬼魅气氛。
“二师兄,您别生气,鹿鸣珂那小子能拿到东皇剑纯属运气,那剑凶得很,他一旦掌控不了,就会被反噬,到时咱们只管看他的笑话。
” “对呀,二师兄,等东皇剑弑主,咱们再接手,大家就知道谁才是东皇剑真正的人。
” 不提东皇剑还好,提起东皇剑,姜潮生指尖发白,几乎将锦帕捏得粉碎。
“剑冢开了,二师兄,剑冢开了。
”有弟子专门守着剑冢的入口,剑冢一开,赶紧跑过来将此事汇报给姜潮生。
凶兽不知所踪,随时有可能会窜出来,还是先出剑冢为重。
东皇剑已择主,再入剑冢,亦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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