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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问均真是不知道该说他老实还是笨。
“老板,这些也一起算。
” “行。
”老板也不客气,一边数一边按计算器,得出一个连零头都不能抹的数字。
“这小孩儿挺懂事儿啊。
”她说,“知道给你省钱呢。
” 薛问均将贴画全放到小林川的书包里,点头致意,“谢谢,那个......麻烦您了。
” “没事儿。
”老板胡乱按着计算器,头都不抬,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也不是头一次干这麻烦事儿了。
” 4. 画面接通的时候,丁遥正埋头处理着数据线。
她很瘦,手上也没什么肉,每一寸骨骼都明显异常,有种凌厉的感觉。
那些拆下来的零部件,在她的手里都有了新的用处。
铜丝紧紧缠着光盘,留出的一截绕着电容器触角。
耳机线已截断,里面的丝被钳出来连在电容器的另一端。
她按开手机上的收音app,将耳机插入,试探性地将钥匙往光盘上靠了靠,原本安静的调频瞬间发出一阵嘈杂声。
薛问均清了清喉咙。
“不要跟我说话。
” 不等他开口,丁遥便冷冷地说。
她故意不去看那屏幕,继续着手里的活儿。
薛问均一脸错愕:“怎么了?” “你如果不想跟我合作,可以直接说,没有必要跟我商量得好好的,背地里又偷偷把进度条往回拉。
” 丁遥越生气就越平静,这种语气配合着内容,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薛问均有点无措,自己反思了一阵子,横竖就是想不到哪里有问题。
他迟疑着开口:“是我做什么了吗?” “薛问均,你做事儿之前是不是忘记了这个相机不止能连接我们视频,还能显示未来啊。
”丁遥从那一堆零件里抬起头,握紧手中的螺丝刀。
“是预知录像出现什么线索了吗?可是我——” 才刚到家啊。
房间什么改动的,都还来不及啊。
丁遥将刀往桌上一扔,打断他的话。
“我看见你死了!这回真跟报道一样,没凶手了。
你自己吃药,把自己吃死了!” “怎么可能。
”他是有过这种想法,但也清楚,生死只有一次,不敢轻易实验的。
“那我看见的是鬼吗?总不能是林川吧?”丁遥心情很差。
她每天一边防备着吴远航一边又假如他们,不停翻看着那些一点名堂都没有的“线索”,自己偶尔提到个什么关键,还有被吴远航跟林川双双注目,问她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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