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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发烫,僵硬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了起来…… 岳嘉绪的大手托住她的后颈,掌心灼热,不让她逃开,抱住她,轻吮、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宣泄着他从不见光的感情。
他的唇本就沾了她未干的泪水,微咸的湿润水珠,在二人凌乱的吐息中化开。
这个吻没有太深入,但已经彻底打破了他们之间持续了十几年的关系。
感觉到她颤抖得越来越强烈,喉咙里发出仿佛小动物的微弱呜咽声,岳嘉绪缓缓停住,唇分,凝视着她。
他怀中的女孩双眼睁得极大,泪水开闸了一样,顺着两腮淌下,唇瓣被吻得红肿,仿佛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似的,呆滞地看着他。
半晌,她的嘴唇翕动了下,却没说出任何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朱姨的敲门声:“少爷,我做了汤圆,你们是下去吃,还是我送上来呢?” 朱姨显然对房间内的事情一无所知,语气很平常。
岳嘉绪一顿。
尹之枝却是脸色一变,用力地推了他一下,连滚带爬,就想离开他的腿。
砰地一下,撞到了行李箱,行李箱滑到了远处。
但她没能成功离开,就再次被捞回来,抱到了他腿上。
想逃避,又害怕让朱姨听见,尹之枝的脸又红又白,逃避似的,闭紧了眼。
岳嘉绪微微提声,对外回答了一句:“朱姨,你把她那份拿上来。
” “好。
” 朱姨的脚步声远去了。
岳嘉绪这才低头,抽了张纸巾,轻轻吸走了她颊上的泪水,看着她,声音微微沙哑,却能听出他的决断不会改变,低低地说:“枝枝,我不同意你就这样离开。
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 屋外的暴雪覆灭了天地。
尹之枝打包好的行李箱被收走了。
长到这么大,她的思维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
岳嘉绪突如其来的一吻,彻底打乱了她的步调。
似乎是不想过度刺激她,岳嘉绪让朱姨陪她吃了下午茶点。
过后,尹之枝爬上床,浑浑噩噩地睡了一个午觉。
到傍晚,体温就烧了起来。
也许是本来就要生病了,前几天的喉咙痛只是前期症状。
但她更愿意相信,这是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
正如周司羿从北美回来就会发烧一样。
烧得糊涂了,似乎能让意识暂且躲避进一个安全的壳子里。
朱姨坐在床边,给她额头换了一条浸过冷水的湿毛巾,叹息着絮絮叨叨:“你这孩子……真是太受罪了,这纱布还没拆,怎么就又烧起来了?” 显然,她仍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
尹之枝蜷紧被子,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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