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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的她浑身冒汗。
既热又痛,求救无门,南烟瘫坐在草坪里。
没有人发现她不见,就连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人察觉到。
直到高尔夫课结束的齐聿礼回家,扫了眼餐桌,眉头骤然皱起:“南烟和齐月呢?” 管家毕恭毕敬:“大小姐在书房抄《礼记》,烟小姐……不清楚,中午的时候还在家,后来少爷们带她一块儿玩游戏,之后就没见她人了。
” 餐桌里热闹吃饭的众人被这么一提醒,恍然:“靠,我都说了吧,少了个人。
少了南烟啊!” 齐聿礼脸部线条轮廓无一不透着寒意,“你们把南烟忘在哪儿了?” 没有人敢说话,俱都沉默地低着头扒碗里的饭。
只有排行老五的齐云川,也就是刚才说少了个人的人,挠挠头发:“好像在侧院的荷花池?还是在后山啊?我也记不清了。
” 话音落下。
齐聿礼转身往外走,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隐忍情绪。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当下连饭都不敢吃,一个个赶忙跟了过去。
齐聿礼找到南烟的时候,她身上满是蚊虫咬过的斑驳红印。
那时候她也才七岁,仰着张满是泪痕的脸,声音细小,强撑着委屈,叫他:“三哥。
” “怎么在这里坐着?”齐聿礼问。
南烟:“脚崴了,很疼,站不起来。
” 齐聿礼:“为什么不叫人?” 南烟:“没有人。
” 齐聿礼:“不是和他们玩游戏吗?” 灌木丛后,一大帮子人呼啦啦地来,他们背对着齐聿礼,面上写满了如出一辙的紧张不安。
南烟的嗓子里像是咽了一大块玻璃,艰难又艰辛地说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注意到,她每说一句话,齐聿礼本就不悦的脸色就沉下去一分。
“……他们,应该不是故意把我忘了的。
”到头来,她还给他们找借口。
齐聿礼嘴角扯起一抹冷淡笑意。
冷的南烟在酷暑天都如坠冰窟般。
“站不起来了?”他视线落在她肿的像馒头的脚处。
“嗯。
” “我背你,还是抱你,选一个?” 南烟思忖几秒,瓮声瓮气地说:“要抱抱。
” 齐聿礼又笑了一下,这会儿的笑,不复沉冷,神态懒散又透着几分愉悦,“好,抱你。
” 随即,便是腾空而起的公主抱。
南烟手搂着齐聿礼的胳膊,脑袋搁在他的胸口,隐约能听到近处的心跳声,但最为清晰的,是他的说话声,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得天独厚的威严。
“所有人都去书房罚抄经书,抄够一百张再出来。
”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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