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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路小跑。
席丹王觉得自己正事办完了,现在是看戏的时候,迅速站到一边去了。
谢恪朝这边来的时候,又趁着路上这一点时间稍微收拾了一下,但是他赶河道工,浑身都是尘土,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他也不能收拾成什么样子。
傅知玉不怎么吃辣,河道工的伙食看着不辣,入口的时候也还好,但是后劲足,时间越长感觉越辣,喉咙都在发烧,他喝水也压不下去,河道边上尘土也多,又时不时地咳两下,看着也有些狼狈。
这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确实有些尴尬,谢恪都跑到他面前去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我……”谢恪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想念,又忍不住看他,却又不敢看他,最后只憋出了一句,“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不好意思,我都、都没做什么准备。
” 傅知玉看着他:“你要做什么准备?” “知玉你,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谢恪紧张道,又忍不住解释,“我平时不来这里的,但是工期将近,必须要有人盯着,别人我也不放心,就我自己来了,也没想到你会过来。
” 傅知玉:“……” “我也没有那么过分,”他道,“你去哪里都可以,这个我管不着,今天只是巧合而已,何必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 傅知玉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我知道修这个大部分都是你出的力,你来盯着,是应该的。
” 他也很清楚,确实是谢恪做到这一切的。
谢恪听到他这么说了,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他觉得他这段时间忙上忙下,付出这些,也算有个结果。
“等这条河通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谢恪低声对他道,“你挂念的那件事,真的不会再发生了。
” 傅知玉看了他一眼,正巧撞见他眼神里的讨好与小心翼翼。
他想着谢恪大约知道自己修这条运河的初衷是什么,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的几个人。
“等河打通的那一天,你能来看吗?”谢恪鼓起勇气又问他,“……也不算我白忙活。
” 他提心吊胆地等着傅知玉的回复,便紧盯着他看。
傅知玉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啊。
” 他想见证这一切,谢恪在不在都没有关系。
两人再没有聊下去,错身走过,只是席丹王砸了砸嘴,没品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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