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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鱼恭声道:“臣妾浅薄,妄度圣意,若有失言,请皇上恕罪。
” “朕赐你无罪。
” “臣妾以为,皇上让孝成跟薛采同去,理由有三。
第一,现在的薛采确实不能服人,派他前往江都,名不正言不顺,但若让我哥同去,就大不一样。
虽然我哥……”姜沉鱼说到此处,有点儿想笑,但又生生忍住,“不是干实事的料,但起码资格、身家都摆在那儿。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担任如此重要的事务,也是一个可以扬名立万的好时机,我爹怎么都会暗中帮他把路铺得顺顺当当,做起事来,自然也就事半功倍。
” “嗯。
”昭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第二,旱灾,与雪灾不同,非一夜之难。
地方官员早该有所警觉,却迟迟不肯上报,粉饰太平,而今终于拖得无可收场了就随便找个借口将原城主调离,找个新人去收拾烂摊子。
若收拾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收拾不好了也没关系,皇上追究起来,反正有替罪羊在……”姜沉鱼冷笑,“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们仗着天高皇帝远,事事欺上,皇上就索性将计就计,派薛采和我哥去,一个年幼,一个草包,看在他们眼中,想来也不会太过重视。
孰料这才是皇上真正的用意——赈灾固然重要,清污更是势在必行。
等他们纷纷被定罪抄家之时,就知道自己错得究竟有多么离谱了。
” 面对她如此恭维,昭尹也只是淡淡一笑,依旧不肯表态:“第三呢?” “第三……”姜沉鱼深吸口气,表情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继薛氏垮台,姬婴离世,如今,满朝文武,可以这么说——大多碌碌,无出挑者。
” 昭尹原本慵懒如猫的表情也霎时变得很严肃。
姜沉鱼此话说得极重,若是换了别的时候,或是被第三人听去泄露了,都是一场大祸。
可她,就那么柔柔弱弱地站在他面前,一脸平静地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变得又是酸涩又是疼痛起来。
“是时候该重新选拔人才了,皇上选中薛采,就是要昭告天下——高官重任,有才者居之。
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无论你曾有多么不光彩的背景,都没有关系。
” 姜沉鱼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不料昭尹听了却是一笑:“是么?” 和这位帝王相处久了,也就逐渐掌握到了他的一些性格特征。
比如他此刻眼皮也不抬,只是左唇轻轻一扬——这种笑容,就说明他并不认同。
于是姜沉鱼便停了下来,问道:“皇上,臣妾说错了么?” 昭尹的目光掠过她的肩膀看向后方,用一种很难描述的表情道:“薛采……是不可能重回官籍的。
” 停一停,补充道:“可重用,但不可赏。
”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姜沉鱼已赫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寒意自脚底油然升起,一瞬间,手脚冰凉。
是对美玉蒙尘的痛惜。
是对帝王无情的悲伤。
亦是对世事残酷的醒悟。
亲自亡于昭尹之手的薛氏,是不可能在昭尹之手重新站起的。
那是一个帝王的尊严。
也是一个朝代的规则。
纵观历史,为什么很多冤案都在当时无法申诉,要等改朝换代后才能翻案昭雪?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规则在。
所以,薛采无论多么出色,无论为国立下多少功劳,都不可能加官晋爵了。
起码,在昭尹还在位时,不会有。
“所谓官场,无非两物:权,钱。
图璧伊始,权在薛怀手中,钱在姬氏一族。
朕虽为帝王,却因这两样而处处受制。
如今,权回来了,但是钱呢?”昭尹将视线收回,对她笑了笑,笑容里有很多苦涩的味道,“钱不见了。
” 姜沉鱼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姬家像个无底洞,把璧国的钱都源源不断地吞掉了。
姬婴活着时,还不明显,他一死,所有请求拨钱的折子如同雪片一般飞来,每一件都是要紧事、大事,但国库……却是空的。
”昭尹负手而立,垂睫望地,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表情,“事实上,朕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江都之灾。
” 所以……才派的两个替死鬼……么? 姜沉鱼忽然意识到:一切原来……比她想像的还要复杂。
窗户开着,一阵风来,吹到身上意外之凉,姜沉鱼搓了搓纱衣中的手臂,这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秋天,真的来了。
圣旨还没正式颁下,姜孝成便已得知了自己被点为钦差的消息,当即招呼了一批狐朋狗友们大肆庆祝。
在著名的销金窟花天酒地了一番后,又去温柔乡胡搞乱搞了一通,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在帝都第一名妓蜜小仙的床上沉沉入睡。
半醒半醉里,依稀察觉到床头坐了个人,以为是蜜小仙,当即双手一伸,觍着脸就靠了过去,嘴里嘟哝道:“来来来,我的好小仙,让大爷亲一个……” 一股淡雅的香气涌入鼻息,与蜜小仙平日里所用的花蜜大不相同,仔细嗅了嗅,还有那么点儿熟悉,眼睛不由得就开了一线。
不开还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坐在床头,被自己搂着正在挣扎的,哪里是蜜小仙,分明是自己的妹妹! 姜孝成吓得酒一下子就醒了,从床上跳起道:“沉鱼?怎么是你?” 姜沉鱼整了整被拉乱的衣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姜孝成连忙跳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在屋里跑了一圈,确信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后,这才重新走回到姜沉鱼面前,急声道:“我的姑奶奶,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就来了啊!有其他人看见没有?爹娘和你嫂子知道不?” 姜沉鱼吹了吹自己的指尖,悠悠道:“原来哥哥来这里还是保密的?公然在红袖楼用十串明珠买了蜜小仙的彩头,然后又开了三天流水宴任由别人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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