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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狼藉,讨饭的棍子、枣条、牛骨、破碗扔了一地,一件能换钱的东西也没瞅见,哪有什么堆积如山的财宝? 窦占龙让他别着急:“统领锁家门的头一代老癞王,染了一身‘花子疮’,有福不能享,有钱不能用,心中怨气冲天。
他自己用不了,别人也不能用,将从各处搜刮来的财货,尽数收入了二鬼庙八宝金光洞,由庙中的二鬼替他守着。
二鬼有名有号,一个叫‘白木鸟王’,另一个叫‘无皮相士’,身上各有一件异宝,白木鸟王的名为‘八宝金光洞’,无皮相士的名为‘撞宝石’。
穷王爷的子孙后代坐镇祭风台,个个跟祖上一样贪得无厌,洞中的金银财宝只进不出,越积越多。
外贼不仅打不开宝库,就连见也见不着。
上一代的帮主老罗罗密死得突然,如今执掌鞭杆子的大罗罗密又蠢又贪,连锁家门祖传的八宝金光洞在哪儿也不知道,更甭提进去了,所以才换了四个蜡烛头,妄想照出宝库的入口。
然则不得其法,如同瞎子点灯他白费蜡。
你穿上团龙褂子,一手拿掩身棒子,一手端破砂锅子,带着两个馍馍娃,按着我说的法子,尽可入内取宝。
千万记住我的话,金条银锭一概别碰,你一个人两只手,抓得了几个、背得了多少?只拿无皮相士身上的撞宝石,那才是无价之宝,切不可妄动贪念,因小失大!” 姜小沫听窦占龙说了憋宝的法子,真乃匪夷所思。
他打小就不是怕事的人,此刻也得给自己壮壮胆,嘴里念叨:“开弓没有回头的箭。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当在锅伙里抽了一支黑签。
迈过这道坎儿,从今往后一马平川!迈不过去,那也是命里该着!” 窦占龙交代清楚如何取宝,指点姜小沫在怀中揣上一支火烛备用,穿了团龙褂子,扎紧裤腰带,左手端了破砂锅子,里头搁着两个馍馍娃,右手攥着掩身棒子,盘腿坐在供桌当中。
他又取过四个蜡烛头,逐一摆在供桌四角,然后坐在一旁,一口接一口地嘬着烟袋锅子。
憋宝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最忌虚言妄语。
窦占龙之前告诉大罗罗密的没错,只不过话到嘴边留了半句。
蜡烛头是能照宝,但是你得有憋宝的眼力才行。
但见他瞪着一双夜猫子眼,借烛火辨明了二鬼庙中的宝气方位,叼着烟袋锅子不住喷云吐雾。
姜小沫让烟雾呛得连声咳嗽,眼都睁不开了,越睁不开越犯困,上下眼皮子打架,迷迷瞪瞪忍不住要打盹儿。
恍惚中有如腾云驾雾一般,身不由己地往上升。
他心里吃了一惊,猛然回过神来,见脚下踩着一根粗大的木梁,足有三尺多宽,似乎置身在二鬼庙正殿的大梁之上,可是往上看不着顶,往下看不着地,好似悬于半空中,前后也看不到头。
他横下心来,奓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看到木梁当中卧着一只大黄猫,浑身上下没长半根杂毛,仅在头顶有个白斑,形似飞鸟。
姜小沫长这么大,野猫野狗可见得多了,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猫,都快赶上老虎了! 这小子胆又大手又欠,惯于招猫逗狗,看此猫酣睡不起,他也不问青红皂白,将掩身棒子夹在胳肢窝底下,腾出一手就去扯大猫的胡须,怎知须毛如同尖刺,险些给他的手扎穿了。
姜小沫一气之下又抬脚去踹,“哐”的一声,恰似踹在一口倒扣的大铜盆上,大黄猫仍是纹丝不动。
姜小沫倒也不慌,按窦占龙交代的法子,拿掩身棒子在猫头上敲了三下,声如击磬,铜声泠然。
果如窦占龙所言,大黄猫缓缓睁开了一只眼,溜圆的眼珠子直冒绿光,与寻常的猫眼并无二致。
紧接着一眼睁一眼闭,尾巴稍微摆了两下,仍是动也不动,好像根本没看见眼前这个大活人。
姜小沫又拿掩身棒子敲打猫头,大猫才把另一只眼睁开。
这个猫眼珠子可了不得,亮如金灯一般! 姜小沫只觉眼前一花,竟似被那道金光裹住,电光石火间坠入了一座灯火通明的石窟。
他四下里一看,穿成串扎成捆的大小铜钱堆积如山,一箱箱的元宝没遮没拦,全敞着盖子,不是锁家门的宝库还能是哪儿?至此他恍然大悟,合着猫眼珠子就是“八宝金光洞”! 咱不能说姜小沫出身贫苦,虽然他爹娘只是江湖艺人,一辈子没发过大财,充其量只是小门小户,可也从没让他缺吃少穿。
直到他一弹弓子打翻了马车,惹上了鱼锅伙的混混儿,为了三百两银子的赔偿,落得家破人亡,这才知道人命不如铜臭。
又从天津城打着三岔板讨饭来到口北,一路上忍着饥寒,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气,不都是因为穷吗?此时落在八宝金光洞中,骤然见着那么多金银财宝,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有心伸手去拿,却又寻思:“憋宝的再三嘱咐我,不能贪小便宜吃大亏,我可跟人家满应满许了,如若犯了小粘了手,即使只拿上一枚铜钱,出去也得让憋宝的小看了我。
” 姜小沫心高气傲不肯栽面儿,自己跟自己说:“什么金银财宝,我当它们是钱就是钱,我不当它们是钱那就是土!”当下在宝库中转了一圈,来到尽头的石壁前,抡起掩身棒子敲打石壁,敲一下显出两扇大门,但是仅具轮廓,有如画上去的。
再敲一下,当中裂开二指宽的一道缝子。
敲过三下,只听得“轰隆”一声,石门双敞,往里一看,却不似门外这般金光耀眼,而是漆黑一团,深不可测,还刮出阵阵阴风,吹得他直打哆嗦。
姜小沫一脚迈进去,立时陷身于黑暗之中,再伸手往来路上一摸,哪有什么石门,洞壁上连条缝儿也没有了。
四下里黑咕隆咚的,不知何物“刷刷”作响,说风又不像风,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又觉得灰尘弥漫,呛得他喘不上气。
姜小沫掏出怀里的火烛摆在地上,又摸索着打着火镰,引燃火绒子,借着暗淡的光亮,看出自己置身在一处空荡荡的石室之中,两丈见方,高不见顶,到处积满了灰尘,顺着声响一看,纵然他胆大包天,也吓得跌坐在地——屋角立着一人,披头散发,面目模糊,眼窝子里没有眼珠子,仅是两个灰蒙蒙的窟窿,身形奇高,如同一具削去皮肉的骨头架子,穿着一件遮过脚面的破旧长袍,就跟杉篙上挑着个破伞盖似的,给阎王爷当差都嫌寒碜,正挥着一把大扫帚,慢吞吞地东划拉一下西划拉一下,不住地扫着墙上的积灰,但是扫掉多少落下多少,怎么也扫不完。
姜小沫看见拿着扫帚的这位,就知道是二鬼庙中的无皮相士了。
白木鸟王只是屋梁上的一只大铜猫,而活骷髅般的无皮相士,却似地府中的恶鬼。
他不由得暗暗心惊,正自犯着嘀咕,无皮相士已经拎着扫帚冲他来了,两个没眼珠子的灰窟窿,直勾勾地“盯”着破砂锅子中的馍馍娃。
姜小沫在锅伙混过,宁让人打死,不让人吓死,从地上爬起来,攥紧手里的掩身棒子,心里头发着狠:“我不管你是哪路的孤魂野鬼,你敢动我一下,别怪小爷我拿‘活鬼躲不开、死鬼避不过’的掩身棒子招呼你!” 可那无皮相士只盯着馍馍娃发呆,两个鼻窟窿不住嗅着香气,哈喇子滴滴答答往下淌,却没有上前抢夺。
姜小沫松了口气,想必是自己身上穿着团龙褂子,两个馍馍娃又放在锁家门的破砂锅子里,无皮相士才不敢轻举妄动。
难怪窦占龙说凭着锁家门大罗罗密一身行头,勾取二鬼庙中的天灵地宝易如反掌。
如此一来,姜小沫的胆子又大了,撇着嘴问道:“哎哎哎,我说,别看了,就你脸上那两个瞎窟窿,看得见小爷砂锅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本以为这个活骷髅不会说话,怎知无皮相士突然开口:“好一对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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