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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掉。
她一勾,他几乎没有挣扎就投降得彻底。
在那个狭小阴暗,不时有人进出的厕所间里,修长五指捂住她的嘴,压着她发狠。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回忆这些过去,但传入耳朵里的声音,鼻息间熟悉的味道,都真切地把她带回到了久远的过去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羞赧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里,再一寸寸爬上秀气的锁骨…… “不知道国内对办公室骚扰的证据要求高不高……”在陈正偏头靠过来时,被纪渺用手抵在胸前。
“这些年有关这方面的法律解释在不断趋于完善,”他没有再靠近她,在有限的距离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所有一切,“你要控告我骚扰你吗,纪律师?” 在纪渺回应前,他低头扫了眼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眼底压着丝笑意,好心提醒她:“再扯,扣子要掉了。
” 分明是她贼喊捉贼。
“一看质量就不好。
”纪渺睁着眼睛说瞎话。
陈正抓着她的手,或轻或重地捏着细软指骨,“要不要检查一下?” “那你脱下来……” 纪渺的话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两人同时看向桌上的手机,屏幕都是黑的。
隔壁传来接电话的声音,男人电话刚挂,女人拔尖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说早把你老婆电话拉黑了吗!你给我解释清楚!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你昨晚上联系她了……” 纪渺:“……” 陈正:“……” 一早,大部队坐大巴回了吉市。
又是十多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从吉市一路开回京城。
这回两人各开了半程,将近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陈正送纪渺回到家时,她已经累到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垂着肩膀,拉着行李箱上楼,等不到回卧室,趴在沙发上就睡了个昏天暗地。
也不知睡了多久,电话响起时,纪渺闭着眼睛摸索一阵才找到电话。
贴在耳边,困顿地“喂”了一声。
电话里没有声音了好一阵,就在纪渺又要再一次睡过去前,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抽泣声。
纪渺混沌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紧张地看向客厅落地窗外。
暮色四合,望出去的视线昏暗。
但随之而来的,是京城绚烂的夜色在她眼前慢慢铺开。
她闭了闭眼睛,咧嘴笑了下,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等到电话那头的哭声渐止,纪渺才轻声问:“妈妈,你回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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