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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耽搁下去,连顾南衣都可能被陷在帝京,可想了很多走的办法,却始终没有万全之策。
心中念头急速闪过,她并没有多看令箭,视线多停留一眼,贾公公都可能会怀疑。
令箭旁边是一个密封的金色匣子,三层火漆密封,她从镜子里贾公公的眼神中知道这是要拿的东西,取在手中,按贾公公的指点又关上机关。
关上机关的那一刹她手指动了动,有点动手的冲动,然而看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看见贾公公站立的不丁不八却下盘稳健的姿势,最终放弃。
将匣子捧在手中,在贾公公,御林军总管以及一大队御林军的陪同下回到水阁,一路上她将四周仔细看了又看,不得不暗骂宁弈建造个宫殿也造得这么精心,所有道路布局都自有章法,环节相扣布置精妙,想要在这样的宫里做什么,是不容易的。
匣子捧到水阁,天盛帝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混乱状态中清醒过来,正疲倦的靠在软椅上,看见凤知微捧过来金匣,怔了怔,道:&ldquo你们拿这个出来做什么?&rdquo 凤知微和贾公公相视苦笑,知道果然刚才皇帝不太清醒,天盛帝也反应过来,赶紧挥手道:&ldquo拿回去拿回去,放好放好。
&rdquo 贾公公无奈,只得带着凤知微往回走,凤知微心中暗喜&mdash&mdash机会来了! 她手指用力一弹,掌心里先前偷偷剥下的一片树皮被唰地弹射出去,树皮掠过水波,带起一大片潋滟光影,放养在湖心岛的水鸟被惊起,扑扇着翅膀冲上天空,四面顿时黑影乱闪。
本就心神恍惚的天盛帝顿时受惊,水鸟乱飞的影子看起来也如鬼影幢幢,顿时大声惊呼:&ldquo刺客!刺客!有鬼!有鬼!给我捉住他们!捉住!&rdquo 四面御林军侍卫疾奔而来,皇帝喊刺客,侍卫首领自然不能离开,立在水阁上指挥众侍卫&ldquo抓刺客捉鬼。
&rdquo跟着皇帝胡乱的指点喊声跑得满头大汗,回去送金匣的,只剩下贾公公和凤知微。
凤知微进了内殿,她这回进去的路线和先前有点不同,略微走了点弯路,贾公公多年奴仆,习惯跟在别人脚步后走路,毫无察觉的亦步亦趋,当两人站在密门前的时候,方位已经和上次不同。
这次贾公公还是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盯着,凤知微打开密门,走上两步忽然回头,叱道:&ldquo谁!&rdquo 她神色震惊,贾公公下意识回头,学武之人条件反射脚步一错。
轰然一声,大殿半幅墙突然降落,整个大殿回声沉闷微微颤抖,贾公公以为是地震,低声惊呼向后便退。
他一分神,凤知微手指一动,金箭已经进了袖管,透过镜子看见贾公公已经退出监视范围,一不做二不休,手指在金匣缝隙处一划,她指甲上装有打薄的金刚石片,最是坚韧锋利,一划之下金匣破开,她手指飞速探进,将里面一个薄薄金袋子抽出来也塞进袖管。
做完这一切不过刹那,随即她关闭密门抢身而出,惊呼道:&ldquo怎么回事!&rdquo 贾公公此时才回神,震惊的瞪着露出的地下密殿,呐呐道:&ldquo&hellip&hellip不知怎的这个出来了&hellip&hellip&rdquo 凤知微指指他脚下一处轻微的凹陷,道:&ldquo公公大概是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机关,再踩一下试试。
&rdquo 贾公公又踩了一下,墙壁缓缓合拢,贾公公抹了一把汗,神色惊惶,凤知微笑道:&ldquo今儿个咱们可什么都没看见,走吧。
&rdquo 她这么说,就是告诉贾公公不会泄露他误启机关的事,贾公公心下感激,看了一眼密门已经关闭,赶紧带着凤知微又出去。
凤知微离开大殿前,回身看了一眼那地面,唇角一抹淡淡笑意。
当年宁弈带她来密殿,开启机关时看似不动声色,其实她早已看在眼底,如今可算派上用场。
外面的&ldquo刺客&rdquo已经惊走,天盛帝也十分疲倦回去休息了,凤知微回到自己住处,先拆开了金袋子,里面是一封薄薄的圣旨,她看完,眼神一闪,然后小心收起。
拿着令箭,她思考着如何离开帝京,很明显,天盛帝的大限就在这一两日,帝京和洛县行宫都将陷入大乱,宁弈此时也一定是最忙的时候,要走,就得趁现在! 皇帝掌握着帝京周围绝大部分兵力,位于帝京和洛县之间的虎威大营前日已经出动,一半进入帝京一半拱卫行宫,内阁大臣就在行宫外殿办公,朝夕不离,天盛帝不选择皇宫作为最后的驾归之地,大概就是怕自己连遗诏都出不来便暴死吧。
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还得等! 凤知微一夜没睡,守着灯火静静的听,黑暗里风声寥落,远处湖泊里芦苇荡唰唰作响,像是垂死者断续悠长的呼吸,那呼吸牵动着整个天下,起落之间,山河崩塌。
这一夜,多少人彻夜不眠? 天快亮的时候,杂沓的脚步声远远传来,皇帝昨夜昏迷三次,现在召集行宫所有随驾大臣见驾! 凤知微霍然起身,将身上收拾停当出门,贾公公已经在门外等着,见她低低道:&ldquo大妃去见驾吧&hellip&hellip&rdquo 普天之下,只有这位自小侍候天盛帝的大太监才知道他每晚睡在哪间殿室,凤知微跟着他到了后殿沁云阁,穿过神色紧张惶急的大臣群,发现宁弈宁霁兄弟还没来。
她进入内室,床上天盛帝一夜之间似乎又枯干了许多,看来昨晚的惊魂对他伤害很大,真正到了油尽灯枯之地,看见她,老皇目光一亮,伸手模糊的道:&ldquo昭儿&hellip&hellip来&hellip&hellip&rdquo 凤知微听着他呼唤女儿的名字,心中一痛,想起当年唤着自己的娘,现在在哪里? 眼前人已将弥留,对娘发的誓言还没完成,当真就这么轻轻放过,让逼死娘的这个凉薄男人,寿终正寝的死? 她静静的望着天盛帝,突然冒出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
她走过去,跪在天盛帝榻前,四面的太医臣子因为皇帝召唤她,都无声跪到一边,远远让开。
天盛帝喉间呼呼喘息,伸手来握她的手。
他大限将至,神智已糊,换成往日,他绝不会主动让任何人靠近三尺之地,更不要说肢体接触。
凤知微顺从的任他握住手。
天盛帝蠕动着嘴唇,此时在他眼底,凤知微就是那个从小在他膝头玩耍的娇惯女儿,最最贴心的那个,后来虽然因对她失望而冷落,但是临终之前,他还是想要靠近女儿的芳香柔软。
不得不说凤知微和韶宁相似的那张脸,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不然也换不来老皇临终神智糊涂之后的顺利移情。
他声音极低,凤知微偏头将耳朵凑过去,似在认真聆听。
皇帝的说话已经含糊,只有几个勉强辨清的字眼,&ldquo&hellip&hellip昭儿&hellip&hellip朕把你赐给&hellip&hellip魏&hellip&hellip&rdquo 他到这时候,竟突然想起来女儿的婚事,想着要在驾崩前成全,可惜那个女子,终究无福等到这一天。
凤知微心中却一动。
这等关键时刻,皇帝不急着宣示谁是新皇,却在操心这些小事,是不是因为,新皇早已定下? 眼角一瞥,发现以胡大学士为首的几个老臣并不在场,心中便有了数。
她跪着,听得极其认真,随即道:&ldquo是,您要见楚王康王,女儿立即去传。
&rdquo 天盛帝一口气顿在咽喉里,瞪大眼睛看着她,凤知微望着他,唇角慢慢撇出一抹冰冷的笑。
此刻所有人都跪在门边,榻前就两人对视,浑浊迷惑的老眼,对上秋水蒙蒙的森然眼眸。
那抹笑意,像从地府深处万丈寒冰窟里浸润千年,明光闪烁,寒气迫人。
天盛帝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
凤知微却已经轻轻凑过头去,她的脸微微偏着,含着泪,神情柔和而哀伤,刚才的寒意已经不见,看上去就是一个悲伤着父亲即将死去的孝女。
她附在天盛帝耳边,轻轻道:&ldquo陛下,我是凤知微,却不是你的女儿,也不是凤夫人的亲生女,我的父亲是大成末帝,我的母亲,是月宸宫淑妃。
&rdquo &hellip&hellip 天盛帝身子蓦然一抽,一瞬间眼睛瞪大,张口欲呼&mdash&mdash &ldquo我来,是要抢你家的&hellip&hellip江山。
&rdquo凤知微浅笑,手指一紧,一股暗劲进入,先封了他的哑穴,随即便要毁了他的经脉。
&ldquo陛下&mdash&mdash&rdquo 蓦然一声尖呼,一道人影闪电般撞了进来,声未到人已到,斜肩一撞便撞开了凤知微最后的杀手。
她撞过来的时候,手肘弯起,掩在手肘下的手指蓝芒闪烁,凤知微要是不管不顾动手,立即便要被她戳中。
凤知微缩手,身子一让,来人抬起头,眼角胭脂深红斜飞,目光隼利,正是庆妃。
她自从&ldquo诬告&rdquo凤知微和宁弈之后,便被天盛帝罚禁足深宫,凤知微被迫伴驾洛县,宁弈最近正是最忙的时候,两人都派出杀手暗杀过庆妃,可这个女人就是像百足之虫一样死而不僵,她趁皇帝不在宫中,将自己所有势力都布置在身侧,拼着死了无数手下,保自己活得好好的,那种狠劲儿,就像是无论如何也要活到宁弈凤知微之后一样。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闯进来的。
两人目光相撞,似有火花一闪,凤知微眼看她已经扑在皇帝身上,再想动手已经不可能,反正已经用独门手法封了皇帝哑穴,一时半刻也解不开,反正她已经将要说的话痛快的说了,现在,她得走了。
这个女人,想必有她自己的打算,既然如此,先留她多活一刻,牵制住宁弈吧,省得他太闲来阻拦自己。
她说走就走,拍拍衣裙站起,一边道:&ldquo是,父皇,女儿亲自去传楚王康王。
&rdquo一边对庆妃一笑,转身就走。
庆妃恨恨瞪着她,有心要说什么,但是此时她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好不容易过来,万万不能再浪费在和凤知微争斗上面。
&ldquo陛下&hellip&hellip&rdquo她抱住天盛帝,哀哀哭泣,之前有些话她不敢说,掩着藏着,怕说早了被人灭口,费尽苦心,就是为了等到今天来说,&ldquo您听我说,您还有&hellip&hellip&rdquo 凤知微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ldquo陛下令我去传楚王康王。
&rdquo她很平静的吩咐御林军,没有人怀疑,立即有人为她牵来马。
一队御林军跟随她回帝京,行出行宫范围时,凤知微突然吹了个唿哨。
一声马嘶白影一闪,等在官道旁树林的小白,扬蹄奔了出来。
凤知微一笑,飞身上了小白,道:&ldquo你们的马太慢,耽误时辰,我先走一步。
&rdquo 脚一踢马腹,小白憋了几天早已耐不住,欢快扬蹄飞奔,侍卫们只看见白光一闪,凤知微就远在十丈外。
侍卫们呆呆看着她的背影,追也追不及,半晌愣愣道:&ldquo这是马吗?&rdquo &hellip&hellip 从洛县到帝京,凤知微只用了一刻钟,因为令箭在手,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京,京中气氛果然更加紧张,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隐约还听说在外监军的七皇子不知怎的得了消息,突然回京,在京外被拦住了,四面充满风雨欲来的气氛,连街边都摊贩都感觉到不安,纷纷提早收摊。
凤知微当然不会去宣楚王康王,她回到府中,先命血浮屠卫士全部换装,换上早已准备好的长缨卫军装,光明正大直奔城门。
城门口盘查严格,许进不许出,凤知微鲜衣怒马驰到,金箭一扬,道:&ldquo楚王康王马上要应召去洛县行宫,我先行一步向陛下报信,让路!&rdquo 守门官看着令箭,怔了怔,随即也大声道:&ldquo楚王殿下刚刚出城!什么叫马上应召去行宫?&rdquo 凤知微一怔,心中暗叫不好,她原本算着宁弈此刻必得坐镇帝京,内镇七皇子党的臣子,外阻偷偷回京的七皇子,不想他居然能抽空在此时出城,这下说漏了嘴,可怎么办? &ldquo你耳朵有问题啊?&rdquo她身侧一座软轿里突然一个人探头出来道,&ldquo明明顺义大妃说的是楚王之弟康王马上应召要去行宫!&rdquo 凤知微一转头,发现那人竟然是钱彦。
钱彦是她做魏知时候的得力助手,后来魏知&ldquo被贬&rdquo外放做按察使,她那时已经打算给钱彦安排个京中肥缺,不想钱彦还是坚持跟去山北,她又不好拒绝,只好让他稍后一步去了,心知那个假魏知必然瞒不过钱彦,果然没多久钱彦便活动回了帝京,现在在都察院做御史。
钱彦突然出声帮她,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当初离开帝京时宴请群臣推举宁弈为太子,钱彦也有参与,前后仔细想想,只怕猜出什么也未可知。
钱彦这么一说,守门官果然怔了怔,想了一会儿,讪讪一笑让开。
凤知微一阵风出了城门,钱彦也跟了出来,一路跟到人少僻静的地方,凤知微回身一礼,&ldquo多谢钱大人解围。
&rdquo 钱彦静静的看着她,半晌也一笑,道:&ldquo多谢大妃一直以来没有拆穿。
&rdquo 凤知微哂然一笑。
钱彦是宁弈的人。
她一直都知道。
当初黄金台上一席酒,杯酒便释了宁弈王权,她做得那么隐秘那么雷厉风行,但当晚宁弈便极快的得了消息,约束住了所有三品以上官员,使影响减小到最小范围。
事后她分析,身边定然有宁弈暗探,还得是能参与机密的那种。
除了钱彦还有谁?这位本就出身帝京官宦之家,在青溟书院时就和姚扬宇他们一样跟从宁弈浪荡帝京,小姚他们都是宁弈亲信,钱彦凭什么不是? 知道,也没拆穿,没有钱彦,还有王彦刘彦李彦,宁弈有的是手段,何必还要再费事。
&ldquo钱大人既然等在这里。
&rdquo凤知微一笑,&ldquo想必楚王殿下命你拦截我,你为何不拦?&rdquo &ldquo下官这条性命,是大妃救的。
大妃救了钱彦一命,还苦心为钱彦操持前程。
&rdquo钱彦肃然一揖,&ldquo彦首鼠两端,愧对大妃,但也不至于天良尽泯,拼着受殿下责怪,救命之恩,也要报还。
&rdquo &ldquo如此,多谢。
&rdquo凤知微点头,&ldquo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rdquo 她一拨马转身便走,身后钱彦突然唤住她,犹豫一阵道:&ldquo大妃,莫走水路,江淮水军已经被殿下调来,这路走不通。
&rdquo &ldquo好,多谢。
&rdquo凤知微很干脆的答应,突然扬手将令箭抛了过来,道,&ldquo出了帝京城门,令箭便无用处,送你吧!&rdquo 钱彦神色一震,躬身接下令箭,凤知微一笑,率众扬长而去。
钱彦久久注视她的背影,眼中光芒闪动,半晌,他身后有人接近,一人策马前来问:&ldquo钱大人如何在这里?可拦截到人?&rdquo 钱彦回身,笑道:&ldquo等了一天了,没人,请报知殿下,大妃并没有从这里出城。
&rdquo &ldquo好。
&rdquo来人拍马而去。
这人离开之后,身旁树林里,也有黑影无声一闪不见。
只留钱彦在原地,掂量着手心令箭,喃喃道:&ldquo果然不愧天盛第一能臣,真神人也&hellip&hellip&rdquo 钱彦在原地感叹,凤知微却也并没有赶路,勒马在三里外等候。
过了一会,一道黑影闪了出来,负责侦听钱彦举动的血浮屠卫士报道:&ldquo主子,钱彦果然没有撒谎,他对楚王部属说,您并没有出城。
&rdquo 凤知微笑了笑。
&ldquo那么他的建议应当可行。
&rdquo一名护卫道,&ldquo不能走水路,我们走陆路。
&rdquo &ldquo错。
&rdquo 凤知微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笑,道:&ldquo这世上的事,眼见都未必为实,何况耳听?你们以为钱彦助我出城门,就是真的要报我的恩?你们以为听见钱彦对楚王部属撒谎,他就是真心帮我?要真这么以为,便上了楚王的当了!&rdquo &ldquo那我们&hellip&hellip&rdquo &ldquo走陆路。
&rdquo 众人又露出呆滞表情&mdash&mdash还是走陆路不走水路,那你怀疑钱彦做啥? &ldquo你们不明白。
&rdquo凤知微一笑,&ldquo这是我和楚王才明白的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知道我必不信钱彦,定会命人侦听钱彦,所以让钱彦装作对我忠诚的模样,但他也知道,即使钱彦装作对我忠诚,我还是未必会信,还是会走水路&mdash&mdash所以他水路定有埋伏。
&rdquo 血浮屠卫士露出心悦诚服表情。
&ldquo但是我最终还是要走水路的。
&rdquo凤知微又抛出一枚炸弹,炸得众人又是一晕。
&ldquo您的意思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陆路又何尝安全?&rdquo凤知微道,&ldquo从洛县往下,江淮守军必然密布于道路,七皇子带了私军回来,如果遗诏不是他接位,虎威大营必将分兵去阻,重重关卡,我要想全身而过,谈何容易?&rdquo &ldquo那现在&hellip&hellip&rdquo &ldquo是不容易,但是当我把令箭扔给钱彦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rdquo凤知微仰起脸,眯着眼睛,想着现在,是自己和宁弈又一次的不对面的无声博弈,唇角一抹淡淡笑意,&ldquo马上宁弈要继位,令箭我带着毫无用处,还是追捕我的线索,但是当我把令箭给他,他就可以借此号令邻县所有守军,他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七皇子的私军正在江淮和帝京之间,他只要抽调江淮水军顺水而下,配合本地守军左右夹攻,到时候七皇子左右被围,正面迎上虎威大营,怎会不败?宁弈最大的缺陷就是军力不足,控制了京畿便顾及不了京外,如今令箭在手,大军必动,而江淮水军一被抽调,水路埋伏便不存在,所以我先陆路,再水路。
你们放心,对于宁弈来说,拿到大位比什么都要紧,自然没空抓我。
&rdquo &ldquo有没有可能殿下还是要先抓住主子您&hellip&hellip&rdquo 凤知微哈哈一笑,笑声里却没什么欢愉之意,淡淡道:&ldquo不,他不会,如果他舍本逐末,放弃大位也要困住我,他就不是宁弈。
&rdquo 她垂下眼,手指轻轻抚着马鞭,有句话在心底没有说出来。
我和他,是一样的人,就像我也不会为了他,去放弃我的誓言。
因为太相像,所以太了解,太清楚彼此的抉择。
你算计我来我算计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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