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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人胸口一刀扎出去,阿虺又跑过来,瞬间被人围住。
小阿宋紧紧抱着花儿的腿,害怕地大哭出声。
正当此时,吴少爷哀嚎一声,应声倒地,胸口赫然插着一支箭。
鲜血从他嘴角流出,而他的眼睛还未闭上。
照夜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抱起小阿宋另一手扯住衔蝉:“快跑!快跑!” 阿虺挡住花儿,几人在尖叫的人群中寻找出路。
慌乱之际花儿人擦肩,那人的眉眼看着有几分熟悉,她惊恐回头,那人却已消失。
花儿欲追上去,被阿虺扯住:“快走!” 他们跑到白栖岭的饭庄门口,门开了,有人一把把她抓进去,并催促他们:“快进!” 众人惊魂未定,扒着门缝窗缝看向窗外,外头已然静了下来。
花儿拦住适才抓她进门的哼将,小声问他:“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二爷让我来这里拿他那坛酒,谁知会碰上这种事?” “胡说!”花儿斥他胡说,却也再找不出旁的证据。
而衔蝉竟比她镇定,过来将她扯走,抱着她好生安慰。
花儿推开衔蝉,看着她:“衔蝉,你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花儿你怎么了?” “不对,衔蝉,不对。
” 花儿在地上踱步,她总觉里哪里不对,可她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有人调戏衔蝉,被人射杀了。
他的同伴也被人射杀了。
有人在保护衔蝉,或,有人在保护他们? “回家吧,花儿,阿婆还在等你。
”阿虺道:“你又受到了惊吓,需要阿婆给你回魂,不然明儿你要发热,初二就去不了良清了。
” “哦。
”花儿应了一句,跟着他们一起回家。
这一路战战兢兢,总担忧哪里会放出一支冷箭。
这射杀带来的后果已显现,除夕夜里,所有人家的灯都吹灭了。
他们走在只有明月照路的街上,各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
照夜去寻衔蝉的手,她轻轻甩开了,他再去抓,衔蝉又甩开了。
她轻声乞求:“照夜哥哥,算了罢!过去是衔蝉不对,往后咱们还像兄妹一样可好?” “衔蝉…” 衔蝉哪里肯听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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