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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自己最后一个凭吊圣土的旅程。
如果没有经历过梦还还给我的梦,只是眼前的景象已足吸引我,令我深陷进去,直至惨败身亡。
但现在我却清楚眼前一切的思受想行识,只是记忆中某个片段,发生在五千二百多万年前,属于我失去的记忆部分。
奇连克仑现在是全力出手,以神游级的力量,施展浑身解数,务要使我迷失在不能挽回的过去某些最神伤魂断的回忆片段里。
不论奇连克仑,又或是我,当这场别开生面,只能发生在我和他间的精神决战一旦展开,大家都没有回头路走,只能坚持到底。
到奇连克仑用尽了心力,或我失守被控,这场激战方会告终。
下方的山势愈趋陡峭,地质结构复杂,山体切割严重,形势险要,蓦地前方并排横列着白雪皑皑的群峰,云蒸霞蔚,晶莹的冰川从高处延伸往下,两旁林木郁郁苍苍,蔚为奇观。
倏忽里我心中涌起绝望的悲痛。
人类的发源地圣土地球,已是我们最后一个立足点。
十日前,我们最后一支舰队在冥王星的位置被敌人击垮,全军覆没。
圣土等于被解除了武装,再没有防御能力。
敌人会怎样处置我们呢? 没有抵御能力的沮丧,任由宰割的无奈,圣土上包括人类在内千千万万动植物生灵不测的命运,合而形成此刻我内心无法排遣的悲情。
梦还仍密藏在我心底里吗? 这个想法令我清醒过来,暗抹一把冷汗,差点便完了。
梦还!梦还!你在吗? 没有任何反应。
我深深的思索。
是这时的我真的失去了与梦还的连系,还是奇连克仑制造的“回忆梦”并不完备,又或是他蓄意剔除梦还?照我的理解,圣土毁灭前的伏禹,是该拥有梦还的。
“我”驾着飞船,分段往下降落。
此刻的情况非常古怪,一边是五千多万年前圣土被毁灭前的“我”,一边是五千多万年后接受奇连克仑挑战的我。
我保持灵明时,是半个旁观者,虽然感觉着以前的我在呼吸、动作,透过他的感官去感受眼前的世界,却与他的思想情绪隔开一段距离。
可是他的脑神经有一股强大的吸摄力,一个失神,我的思感会与他融合,变成了他,品味当时发生的一切。
这显然不是取胜的方法,只要当我完全变成了他,亦即是变成以前的我,我才能进入自己的记忆,得回失去的记忆。
只有我能从以前的自己“醒”过来,回复现在的我,我才能真正打赢这场硬仗。
想是这么想,要下决定这一步真不容易,最怕是一个失神,迷失在记忆的深渊,永远“醒”不过来,饮恨在奇连克仑手上。
驾驶萤幕显示房舍的图像,闪亮着“锁定”的字眼,飞船进入自动飞行模式,朝房舍飞降,速度减缓。
这是“我”的家吗?还是别人的居所。
心中有个疑问,如果奇连克仑技止于此,凭什么收拾我?所以肯定他有更厉害的手段。
如果我不能先一步勘破他的手段,一旦跌落他的陷阱中,立告完蛋。
他有什么手段呢? 现在的我,是完全被动的,茫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只有化被动为主动,我始有机会先一步看穿他的手段,不冒点险怎成?想到这里,心中已有决定。
下一刻,我钻进五千多万年前的“我”的原始思感神经内去。
终于回家了。
飞船降在房舍外的平台上,我从敞开的门走出飞船外,从房舍所在的半山位置,俯瞰没有边际的绿野河流,圣土是如此的美丽,在清澄的蓝天下,一群飞鸟结队成阵的从前方掠过,丝毫不觉即将降临到它们身上,降临到圣土每一个生灵身上的弥天大祸。
我叹了一口气,心如铅坠的朝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像负着千斤重担。
她站在门口,双目呆瞪着我,又似望着另一个空间,那表情令我感到椎心的痛苦,偏又无力改变现状,不知可以说什么安慰她的话。
一阵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激动的情绪涌上心头,顷刻后我紧紧拥抱她,不须任何言语,她已晓得我此行的结果,我感到两颗心同时掉进绝望的深渊。
肩头湿润起来,她默默垂泪,强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美阿娜!不要哭!即使死我们也要堂堂正正的死。
敌人可以消灭我们的肉身,却不可以侮辱我们的尊严。
” 美阿娜凄然点头,饮泣道:“伏禹啊!我并不是为我们的命运哭泣,月亮已连续三天没出现了,敌人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 我轻抚她的背,道:“月球被气化了,没有人明白外河系来的邪恶军团为何要这样做,或许只是要引起恐慌,让我们晓得无路可逃,无处可躲,只能等待死亡的来临。
” 她停止饮泣,离开我的怀抱,牵着我的手,走进屋内去。
她的手轻轻抖颤,每一下抖颤,都令我的心颤动。
三千多平方尺的古典木构房舍静得异乎寻常,美阿娜关掉了太阳能供应器,关掉了一切对外的通讯,令这位于青藏高原上的居所变得与世隔绝,但我们知道这种安全感是虚假的。
世上再没有安乐窝,即使深藏地底的密室,仍裸露于敌人无坚不摧的利器下。
我明白美阿娜的感受。
自有历史以来,月儿一直不离不弃的伴着我们,看着她被凶残的敌人无情地毁灭,那种失落和哀痛是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
清新芳香的空气从外面的林野透窗流入室内,随着太阳的落下,天地渐转昏沉,她拉着我直抵西窗,我们紧紧依靠,齐观日落的美景。
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远近的山峦林野没入黑暗中,最后剩下的是没有月亮、广婺深邃的夜空,和漫天星斗。
两颗心剧烈痛楚的跃动。
美阿娜轻轻道:“伏禹!你在哭吗?” 我偷偷抹掉眼角的泪渍,道:“没关系了!一切都没关系了。
我忍不住流泪,是因为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日落景色,如此美丽的星空。
在这最后的时刻,仍有你陪着我,不论明天发生什么事,我们也要携手走完这段路程。
” 美阿娜默默听着,好一会后,悄悄离开我的身旁。
我仍站在窗前,仰望星空。
我出奇的平静。
那是当一切希望都化成泡影,一切努力均于事无补,任何想法均没有半丁点意义,当你放弃了一切后的平静,心如枯木的感觉。
美阿娜回到我身边,左右手各拿着一个高脚玻璃酒杯,秀美的玉容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我茫然接过她递来的酒杯,香醇的酒气送进扑鼻而来。
美阿娜道:“这是我特别调整的酒,喝了它,在十秒的时间内,生命将重归我们的掌握中。
吻我!” 她持杯的手穿过我拿酒的手的臂弯,送上香唇。
我神伤魂断地吻上她的香唇,炽烈的感情在两唇相接处激荡,泪珠从她眼睛淌下来,更添生离死别的断肠滋味。
就在这一刻,我隐隐记起我曾和她如此这般的亲吻,却是发生在完全不同的时空,有着完全不同的滋味。
唇分。
记忆模糊了。
美酒在眼前荡漾。
美阿娜一双泪眼凝视着我,轻柔的呢喃道:“我的好情人,永别了。
” 我们分别喝下对方递过来封喉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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